追思｜众家缅怀吴山明先生

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人物画家吴山明先生于2021年2月4日下午在杭州逝世，享年82岁。

吴山明，1940年10月27日生于浙江浦江。1964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原浙江美术学院），并留校任教。历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浙江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杭州市美术家协会主席、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委员、民进浙江省副主委、全国人大代表、浙江省人大常委、浙江省政协常委、浙江省政府参事、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主任。

众家缅怀

原文化部副部长、中国艺术研究院原院长王文章：

惊闻吴山明先生逝世，不胜悲痛！吴山明先生致力于中国人物画的创作、教学、研究，数十年如一日，成绩卓著，令人钦敬！与吴老师的交往，其艺术追求的执着，学养的深厚，为人的真实，都给我深刻印象。他兼任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美术学博士研究生导师期间，为师为教，堪称楷模。我们永远怀念吴山明先生，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高老师节哀保重！

中央文史研究馆副馆长、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冯远：

吴山明突然去世真是没想到！春节看到荣宝斋线上还拍卖他写的字，很有个性很熟悉的字体，很亲切。

吴山明是中国当代人物画很重要的一位代表性画家，不光他是作为中国水墨画、浙派人物画传续创新的代表、重要传人，把中国绘画、尤其中国水墨人物画艺术的精髓、精妙部分，以及宋元明清以降的文人画传统、笔墨技艺结合得非常精妙，达到了很高的造诣。作为一个杰出的人物画家，这几十年以来画了许多很好的作品，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延安五老》和中华文明美术史诗《大泽聚义》。近些年来，他创作了大量中国近现代历史人物吴昌硕、黄宾虹、潘天寿等人的水墨肖像画，我认为就水墨语言这个专业领域他是达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程度。一般把他后期探索的墨法说成是“宿墨”，我更倾向于把他看为“渍墨”。如果说方增先老师晚期探索的是“积墨法”，吴山明探索的“渍墨法”在用水方面达到了游刃有余、出神入化的境界，这是吴山明艺术风格特点，单纯、精妙、光华，水墨作品在他的笔下达到了新的境界，而且这是和写实造型的人物画技法结合在一起的，尤为不易，在中国当代水墨人物画家中吴山明是很具代表性的杰出艺术家。

吴山明不光创作了大量作品，他还是一位成就卓著的美术教育家，多年来他带了很多学生，编教材，画了大量水墨示范作品。他的意笔写生创作和教学在方增先老师的基础上和吴永良、吴宪生等一起总结归纳形成教材，这套办法很管用，可以说现当代各个院校水墨人物画教学都还在用这套办法。他带出来的学生很多，很多学生也非常优秀。

在现实人题材创作方面，吴山明和方增先老师那一代有所不同。如果说方老师20世纪五六十年代用的是写意花鸟的技法，他用的则是他自己总结提炼“渍墨法”，在这方面结合得非常完美，以后别人也不太容易顺着他这条路走再超越他发展了，所以他走得非常可惜，否则的话他这一套技法可以很系统地保存下来，他的水墨语言在表现现实题材是有很多经验可以总结的。

他的社会贡献很大，担任了大量社会职务，为浙江美术事业，不光是自己带头创作，而且他还带了一帮人出来，他对美术事业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他先后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担任浙江省政协委员、浙江省的参事，大量的社会活动，为文化建设提出了大量的真知灼见，花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去做这些社会公益事业。这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他非常勤奋，在繁忙的创作教学外，他的艺术作品还有广大的粉丝和追捧者。

他的人品是很好的，这和他的出身和人生经历都有关系，谦和、内敛、敦厚、通达，他懂得谦让、包容，他能够接受各方面的不同意见。我虽然后来调京工作，但对他一直很敬重。除了方增先老师之外，吴山明先生给了我很多帮助。而且离开浙江以后，听到的、看到的、自己感受到的，与他的学养和为人是一致的。

吴山明先生的离去，时值方老师刚刚离开一年多，令人扼腕，这是中国美术事业的重大损失。痛心之余，也非常为这位学长骄傲。虽然我调北京工作了后来联系少一些，偶尔通通电话，但是这种惺惺相惜的默契是有的。当年中国美院为山明先生在北京办展览，参加他的活动，偶尔回浙江，我都会和他见见面。老先生连续地走了，就事业来说，当然后继有人，现在的青年人各具特色，时代也不同了，但是像方增先、吴山明这一辈人，从学养上、专业技巧上成就的高峰，需要未来一代人继承发展并承担创新责任。我们要努力学习继承方增先、吴山明等师友的探索，他们的创造成就影响了我们，并且将继续在中国人物画艺术发展中发挥影响。

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中央美术学院院长范迪安：

吴山明先生深得中国画艺术传统蒙养，立志于当代中国画的开拓发展，以敏锐的笔墨意识和精湛的笔墨语言标新立异，卓成一家。他的逝世，是中国美术界的一大损失，他的艺术创造，是中国画发展历程的重要篇章。

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许江：

吴山明先生是继方增先先生之后，浙派人物画的又一代领军者，他用独特的宿墨来为中国的历史人物和当代的人物塑像。他的艺术有鲜明的风格，把中国美学中“屋漏痕”的美感发挥到一个高度，也使得浙派人物画向前推进。

吴山明先生在中国美术学院执教55年，为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教学，为中国画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甚至在最后这几年，他还在带博士研究生，孜孜不倦地探讨笔墨精神、培育后人。

中国美术家协会分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徐里：

吴山明先生是中国美术界中国画领域中一位非常重要的画家。吴山明先生在美术教育、美术创作，以及对中国画的传承发展方面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的离开对中国美术界来讲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文化艺术发展促进会主席杨晓阳：

听闻吴山明先生忽然去世，万分悲痛。一个月前，我在杭州医院看望吴先生时，他身体很弱，已经卧床不起。但是他走得如此匆忙，真是出人意料。吴先生的去世是中国美术界不可弥补的损失，令多少尊敬他人品的学生和朋友感到惋惜、遗憾。吴先生去世，使中国美术界失去了一颗巨星。他是一位极具个性的美术大家，是一位受人尊敬的授业解惑的老师。他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无论在浙江美院教学一生，还是在他的老家不断提携后进，他的去世都是对在人物画发展过程中受他启发、教育、影响的后学不可弥补的损失。

吴山明先生是我的忘年交，我尊重他高尚的人品，学习他高超的艺术，借鉴他极具个性的、不可代替的画风。吴山明先生出生在中国文人画传统深厚的江南，从小受到良好的民风民俗和新中国现代教育。他在创作、研究、教学都有多方面的贡献，尤其是他的水墨人物画，“宿墨”技法自成一家。吴山明先生把宿墨用在现实人物水墨画的表现技法中，从材料、技法、用笔、用墨等方面探索表现现代人物，这是他对美术史的一大贡献。这些成就需要一意孤行、独特的眼光、千锤百炼的功夫，不断地理性的总结和天才的感悟。他的宿墨法实践影响深远，为中国水墨人物画增添了一道风景。他不但在水墨、宣纸、人物画的创造方面不断探索，而且探索了多种材料，如近几年在陶瓷器皿上的尝试，仍然独树一帜。和历史上任何画在瓷器上的画的效果都不相同，他融入了水墨和陶瓷窑变的效果，很好的解决了陶瓷、水墨、用笔、色彩融汇等很多难题，这是他水墨人物画宣纸效果的一种延伸。我认为他在陶瓷绘画上探索的成功不亚于他在纸上绘画方面的探索。

吴山明先生教书育人，诲人不倦，他的学生热爱他，他的朋友也非常欢迎他。他为人谦虚谨慎、品质高贵，在处事时显示出一种长者风度，其高风亮节，凡是接触过他的人都深有感触，记忆尤深。他是艺术和做人的模范，他不但画好，人更好。吴山明先生的去世对各方面的损失是不可挽回的，但吴先生留下的遗产是丰富的。他在美术创作、美术理论、美术教学、公益活动、美术的普及组织等方面都有杰出贡献。他的身体在短时间内迅速衰弱，和他承担多方面的社会任务以及社会对美术的需要——他来者不拒，这样的一种无私的奉献有直接的关系。他忧国忧民、有求必应，又总是起早贪黑，为别人、为艺术、为学生、为社会，而他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他放在应该关注的地位。

吴山明先生去世了，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师长，中国美术界失去了一颗巨星，他在学术上的贡献以及他对各方面人的帮助，都将永远留在大家的心里。他必将为中国美术史留下厚重的一页，他的事业、学术将永远流传下去，吴山明先生精神不朽，永垂不朽！我除了代表我个人，我也代表中国文化艺术发展促进会向吴山明先生致敬！并希望高老师及其家属，节哀顺变！

中国国家画院院长卢禹舜：

惊闻吴山明先生逝世，我感到非常震惊！吴山明先生是具有中国美术史意义的一代大家，也是中国当代美术的重要艺术家。对于新中国画的创作、教学和人才培养，他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的创作和实践对当代美术创作实践有着引领和导向的作用。他的逝世是中国美术界乃至中国文化界的一大损失，我们失去了一位良师益友。我们深切地缅怀吴山明先生！我们也会更好地继承和发扬吴山明先生在艺术道路上所体现出的继承、发展、创新和创造的精神，更好地做好美术事业，创作出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来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精神生活需求。

中国美术学院院长、浙江美术家协会主席高世名：

吴山明先生是浙派人物画的杰出代表，是中国画教育的一代领军者。

作为艺术家，他继承李震坚、周昌谷、方增先等浙派人物画大师的学术脉络，扎根传统，深入生活，为国人写照，为时代传神；他对中国画的本体语言进行了40余年的深度探索，以别开生面的笔墨实验，创造了独具特色的艺术面貌，为当代人物画开拓出新的领地。

作为教育家，他执教55载，育人无数，为社会培养了一代代优秀艺术家；他锐意推进教学改革，积极投身美育事业，为中国画的教育和中国美术学院的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

作为社会贤达，他积极参政议政，担任第八届全国人大代表，浙江省第九、第十届人大代表、常委，为当代中国文化建设和浙江文化大省建设献计献策。

作为一位长者，他质朴宽厚，古道热肠，提携后学，热心公益，有仁者之风。

中国美术家协会秘书长马锋辉：

惊悉吴山明老师离我们而去，与吴老师30多年的交往历历在目，作为学生和同乡的我深感痛惜。吴山明先生是中国当代著名美术家、美术教育家，浙派人物画的重要代表。吴山明先生的水墨写意人物画形象神韵生动，笔墨精深高妙，富有意象、意境和意趣，在中国画笔墨的现代探索和实践上具有突出的贡献和卓越的成就。他“走向单纯”的艺术追求，显现出当代“吴家样”的独特魅力，在当代中国画坛独树一帜。他为中国画教育和美术事业发展作出了较大的贡献。吴山明先生的离世，是中国美术界的一大损失，令人悲伤！令人悲痛！愿先生一路走好。

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张江舟：

吴山明先生是我非常尊敬的师长，与之相熟已久。他的艺术成就极高，对当代水墨人物画的发展具有广泛的影响。尤其是对我们这一代艺术家而言，他的艺术风格和笔墨语言对我们影响深远。他的辞世是中国水墨人物画坛的巨大损失，对先生的离世表示深切哀悼。吴山明先生千古！

中央美术学院原院长潘公凯：

啊呀，这么突然！！前不久还在杭州见过面的。吴山明老师是浙派人物画继方增先之后的重要代表人物，尤其是创造性的宿墨用线，凝练精到，气韵醇厚，独树一帜！不仅是对浙派笔墨的重要推进，更是写意水墨现代转型的成功范例。可惜可惜，想不到这么快！深切悼念吴老师！！

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主任、中国画学会会长田黎明：

惊悉吴山明老师不幸离世，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泪水流在心底。吴山明老师是我的老师，是许多中青年画家的老师，他温厚的心性，朴素的学风，人格的境界，时时在影响着我们后学。让人难忘的是吴山明老师为人为教为学都怀有淳厚、纯真和纯美的心性，若老子讲德若赤子，吴山明老师就是这样的，他把对艺术的纯真同样对待我们学生。每次见到吴山明老师，他都给予我许多的教诲，先生每次发自内心的话语，都让我深受启发和感动。吴山明老师点拨学生往往从自已创作体会引发对传统文化的体验，对生活的感发。先生对我的画既有肯定，也讲问题所在，并提出努力方位。不论是在美院教学中还是在学术展览和学术活动里，吴山明老师对学生始终如一，平常心平常语让我难以忘怀，人格力量正是呈现在无私的给予里。吴山明老师的艺术深深影响着我，影响着一个时代。从七十年代我读先生的人物写生和创作，到后来遇见先生，先生对我无私的帮助，使我真切感受到先生朴素的心性贮存着真善大美。吴山明老师的中国画在传承与创造中开一代新风，拓展出写意人物画时代新风貌，从时代审美创造性的发展了中国画人物画的写意境界，先生立足时代，探索出线造型，线审美，线境界与宿墨相融之美的，极具时代审美的个性语言，在立品立格中生发出属于时代的笔墨人格，创造了素朴冲淡、中和自然、明心真情的鲜明画格画风。吴山明老师是一位立定精神，自强不息的中国画开拓者、创造者。先生创造的水墨人物画是浙派的传承者和创造者，先生的中国画是时代写意精神的弘扬者和开拓者，先生的画风是时代审美的体验者和创造者。吴山明老师的水墨人物画为时代为中国画作出了最坚实的重大贡献。吴山明老师为学为艺为人的崇高境界和朴素之美的人格风范，必将影响着一代一代后学。

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纪连彬：

吴山明先生是当代中国画坛著名的美术教育家和中国画大家，其艺术成果成为新中国美术家在中国人物画领域取得重要成就的代表，其艺术影响力享誉画坛。吴山明先生不单是浙派人物水墨画的艺术领军人物，也是写意人物画的开宗立派者，其大写意人物画“宿墨画”成为画坛自成体系的创造。他在美术教育界耕耘一生，桃李满天，培养了大批艺术人才。他的不幸仙逝是画坛的重大损失，让我们深切悼念先生。吴山明先生的艺术永存！

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馆长何加林：

惊闻恩师吴山明老师仙逝，悲痛不已。在我人生的几次重大转折中，都离不开吴老师的提携与帮助。吴老师为人忠厚善良，乐于助人，尤其对年轻后学十分关爱，深得大家的爱戴。吴老师在艺术上则勇于探索，学术水平极高，创作出了大批的具有时代特色的经典之作，是新浙派人物画的典型代表。吴老师在教学上因材施教，诲人不倦，培养了一批又一批年轻的优秀艺术家，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教育家。如今，吴老师离我们而去，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老师、一位好艺术家、一位好朋友。悲伤之余，我写了一首诗，以作悼念：

永望西湖吞落日，

怀思故老去他乡。

念君挥洒驱神笔，

吴派铺陈点墨狂。

山岳倾天悲别曲，

明晖冠世叹彭殇。

恩情似海皆成泪，

师德犹存恸四方。

愿恩师吴山明老师天堂路上祥云瑞彩、春暖花开。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美术史学家、美术评论家薛永年：

吴山明兄为人诚挚，建树卓著，惊悉仙逝，艺坛同悲，谨致沉痛哀悼，并祈夫人子女节哀保重！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陈传席：

惊悉吴山明先生仙逝，曷胜哀悼。山明先生以水墨画名世，创建新格：开启时风，举世公认。然此值国家文艺复兴之际，正需硕学鸿才、启沃时局.教育青年，宏济时代，遽闻先生溘逝，无任痛惜。特驰电奉唁，尚乞节哀。

吴山明先生千古。

（附挽联）

水墨创新格，卓著千秋业。

汗青书伟绩，永见万古名。

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原院长唐勇力：

惊悉著名水墨人物画家吴山明先生逝世的消息，我的心情非常的沉痛。吴山明先生是当代最具有成就的水墨人物画家，他在一生的中国人物画创作以及50余年的教学都为中国人物画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吴山明先生的去世，是我国中国画坛一个极大的损失。吴山明先生一生的艺术成就是我们十分敬仰的，他创作了很多杰出的水墨人物画作品，影响巨大，推动了中国人物画的发展。他是我亦师亦友的老师。回忆我在中国美术学院学习和任教的时候，吴山明先生给予了我非常大的指导和帮助，在生活上也给予我许多的关怀与支持。我想要说的话很多，很难表达我的震惊和沉痛。吴山明先生一生的成就，为中国人物画的贡献是非常非常大的，他创造了那么多的水墨人物画，引领了水墨人物画的发展，应该说，上世纪50年代、60年代、70年代乃至80年代出生的一代水墨人物画家都是受到吴山明先生的教育而成长的，美术历史会记住他的，在此对吴山明先生的去世表示沉痛的哀悼！

浙江美术馆原馆长斯舜威：

敬挽吴山明先生

吴带当风恐亦难形容先生寥寥数笔画龙点睛形神皆备

浙派殿军真不愧荷担重任绵绵瓜瓞承前启后德艺双馨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李洋：

吴山明先生是水墨人物画大家，他是当代现实主义中国写意人物画的一面旗帜。

中国国家画院办公室主任于文江：

惊闻吴先生去世的消息，十分悲痛。吴先生是新浙派人物的代表，在美术界的影响非常大，我们学习时曾临摹了先生的很多画，令我们受益良多。吴先生一生为浙派人物画作出巨大贡献，影响了一代人。他的逝世是画坛的损失，是中国美术界的损失，令人惋惜！先生一路走好！

中国国家画院人物画所所长李晓柱：

吴山明先生是中国人物画的领军人物，是现实主义绘画与中国传统笔墨融合的大成者，是中国人物画的一面旗帜，他的逝世是中国人物画领域的巨大损失，愿先生的绘画作品永驻，艺术精神永存，先生一路走好！

中国国家画院交流合作部主任尚可：

惊闻吴山明先生仙逝，甚感悲痛。先生一生教书育人，影响广泛，我虽未受教于先生，但先生的作品曾是学习过程中心摹手追的典范，无论是其生活速写还是水墨创作，皆从中受益良多，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先生乃“浙派”人物画坛的重要画家，其画有着鲜明艺术语言特色，作品所呈现的灵秀之气以及水墨意趣，不仅反映了其作为南方画家的一种心仪品格，而且体现了他对绘画的探求。先生注重用线的品质，讲求用水的韵致，在墨韵与墨趣的表现中塑造人物之神、山水之境，作品予人一种清新灵巧的视觉感受。今斯人已逝，这不仅是中国教育领域的重大损失，而且是中国美术界的巨大遗憾。

《中国美术报》社社长兼总编辑王平：

接到友人电话说“吴山明老师走了”，我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因为内心实在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数月前组织“唐诗之路”展览时，高晔师母说参展作品是借来的，我还有点奇怪为什么要借作品，后听朋友说吴老师生病动手术，正好我应邀回去参加杭州双年展，就跟高晔师母短信说我准备去看望吴老师。高师母回短信说，他们一直在医院里，吴老师一直在生病，体力比较弱，非常不方便给见朋友。师母当时说“很抱歉，非常抱歉啊，本来你来的话我是很高兴的”。当时高师母约我第二天早上一起吃个早饭，我想着她陪护那么累，我也买好当晚返京的票，就想着等春节时吴老师身体康复一些了再去看望吧，没想到从此天各一方，真是人生憾事。

想起我工作这些年，跟吴老师及高师母联系颇多，吴老师是位和善的长者，为人宽厚，对我亦关爱有加，当时单位工作上常常有事要劳烦他，他总是不辞辛苦。作为画家，吴老师是我们心目中的中国画大家，风格卓然自立，影响深远，同时，他一生从事中国画教育事业，学生岂止三千。如今，他遽然离去，中国美术界从此失去了一个栋梁，呜呼哀哉！

吴线金刚杵写人间万象堪称时代标杆；

山翁仁智者传国艺大道可谓画坛师范。

吴老师，一路走好！您的艺术将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