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小伙自创“废话体”诗走红,自称当代李白,网友:这能算诗?
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后乐器从之——《礼记·乐记》。
先秦时期的诗、歌、乐是一体的,在实际咏诗当中都会带着歌曲,《诗经》便是最早的诗歌总集,如今提起诗,一般都会想到唐诗,与唐诗并称便是宋词,这两种文体在古代都为一代之冠。
如今唐诗、宋词开始融入我们的日常生活,几乎每个人都能背上一两首,还有一些句子即便不知道作者,读起来也是朗朗上口。
比如这句:我有一壶酒,可以慰风尘。
这句诗听起来有一种立凡尘观天下的雄伟壮志,但其实这句诗是错的,正确的诗句应该为: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
“一瓢”跟“一壶”看似只有一字之差,但两者的差别可大了去了,一瓢代表清贫的生活,而一壶则指着美好的事物,这首词创作于安史之乱后三年,因此用一瓢更加准确。
这一字之差可是击败了诗词大会82位才子,看来现代人对古人的诗词并不是特别了解,说起来蒙曼在诗词大会上翻译一首诗,跌落神坛。
她翻译的诗非常简单,《悯农》想必很多人都学过吧,一般来讲:“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写得锄草劳作,然而蒙曼却将这首词理解为了播种。
因为这首《悯农》的“失误”她也是被人质疑学业水平不精。
除了唐诗的复兴,现代也涌现了一些现代诗饱受争议,像是余秀华的《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她的诗被认为是“黄诗”,还有一个写“废话体”的诗人,他自称自己是失落中的李白。
诗的作者叫乌青,他的名字因为是取自南宋权相贾似道的一首诗词:乌青生来似定墨,腿脚班狸肉带黑。钳若细长似血红,合战交锋如霹雳。
乌青原名叫郑功宇,浙江人,他从小就非常喜欢看书,喜爱文学,但是不喜欢学习,高中时他就已经完全放弃了学业,天天沉浸在图书馆,他也没有太大的人生梦想,他只想找一个图书馆看门的工作,或者当一个酒水员。
然而是事与愿违,他考上了杭州的一所大学,攻读电视编播,当然他也没有放弃自己看书的爱好,他在大学发现了一个更大的图书馆,书的类型更多,毕业之后,郑功宇就从事了文学一类的相关工作。
2001年又创办了一个文学网,他的事业虽然算不上非常成功,但是能保证自己衣食无忧,在业余时间他也会写写他的“废话体”诗词,他的诗基本上都是随口就来,甚至还会借用李白的诗。
他曾写过一首李白的《月下独酌》他将一整首诗都抄录下来,在结尾加上一句“这是李白写的”就成了他自己的“先锋诗”,最令人哭笑不得是郑功宇的“废话体”,我们还是直接看看他的诗吧:
这首《对白云的赞美》写的是云朵很白,基本上就是明面上夸赞天上的云,从白、非常白、贼白到白死了,赞美是做到了,但是这首诗又不押韵,又没有深意,很难称为诗。
看看李白怎么写云的: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若是白云用词较多,还算是创新了,可是这首《晚安》就词都不换了,一句“晚安”整整出现了19次,“我特别想你”出现了两次,整合在一起就是一首诗了。
对于他的走红,大多数网友、文学创作者都持有批判态度,《咬文嚼字》的主编便说:这个时代需要诗,但需要的是真正的诗。言下之意,乌青的诗词根本就不算诗。
不管算不算诗,乌青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诗人变成众人的焦点,这也是一种成功,而我们也不得承认,乌青的“废话体”诗确实给我们带来了一些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