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酒吧”里的西域美女,激发诗人创作灵感的源泉
遇见真正的美女,是男人都会动心。而唐朝酒吧里的西域美女,更让那些著名的诗人们纵情抒发自己的才华,展示给后人无边的遐想,也给后世留下了百读不厌的不朽诗篇。
在西域音乐舞蹈的对比之下,唐朝人突然发现,自己的钟、琴、缶发出的声音雅而正,多在庙堂之高,而少市井之音。换了现在的说法,那是不太接地气啊!还是民间的歌舞令人迷恋,如果品着美酒,欣赏着西域美女跳起的胡旋舞,或者疏勒舞、于阗舞,是不是能激起文人的万丈豪情呢?
今天就让我们穿越时光走进唐朝长安城,踏上丝绸之路的起点,感受大唐盛世景象,然后端坐于西市的酒吧,品着夜光杯里的西域美酒,欣赏着活动在酒肆里翩翩起舞的胡姬跳起优美的舞蹈,一切都弥漫在酒香和乐舞里了。
01、李白诗中的“胡姬酒肆”
如果相比于蒙古人的歌唱才能,相比于回鹘人对节奏和舞蹈的天然感知力,相比于和阗音乐的曼妙动听,大唐人实在是欠缺音乐舞蹈细胞。但这不妨碍他们发达的听觉和良好的感知力,于是外来的音乐从宫廷蔓延到民间,从民间又影响到宫廷。
被西域乐舞首先唤起的是文人。比如,唐代诗仙李白在《少年行》中写到:“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一个春风醉人日子里,一群浮浪的少年公子,马蹄踏着落花的残香,闯入长安最繁华的市场,直奔胡姬的酒肆。接下来的情景大概是没有多少悬念,狂欢与迷醉,这一天的游弋到这里才是一个高潮。
五陵是长安富豪聚居的地方,能住在这个地方的,那可都是“土豪”啊!“五陵年少”,自然是豪门子弟,他们骑着配银鞍的白马,在春风里游弋,就像今天开着宝马跑车春游一样。而最后的尽兴之处,便是胡姬的酒肆。美艳而有些野性的胡地女孩,才是这些人的最爱。
这是诗仙李白的一首纵情恣意的诗,也是他那个时代生活的写照。有钱人就是任性,自古就是这样。李白滞留长安期间,混迹在这些浮浪子弟之间,纵情于异国美人的酒与罗裙之下。或许李白并不如那些五陵子弟们“多金”,但在一群公子哥里,有一个诗人,便会增添无穷的风雅乐趣。
“胡姬”是唐代对来自西方的女子的统称。研究者认为,唐朝的胡姬基本上就是指来自波斯的女子,她们从丝绸之路上来到大唐的长安,流落于酒肆教坊之间。就像现在的俄罗斯、乌克兰美女,成群结队地来到咱们这地方一样,不都是为了淘金嘛!
酒吧里的姑娘,当然得花枝招展,笑面如靥,否则,有谁会来?李白又在《前有樽酒行》里激情地写出:“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风。笑春风,舞罗衣,君今不醉欲安归。”美貌如花、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还有醉人的舞蹈。而且,跳舞的胡姬穿的是罗衣——一种丝绸里最轻薄的面料。那种面料可以让人觉得没有穿衣服。在纱罗的映衬下,女人的肌肤可以像玉一样美。
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你不醉而说要走?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诗人的惊叹自有诗人的夸张之处,但为了延留住客人和银两,想必胡姬或者她们的老板对每一个细节都进行过精心的设计,包括那些笑容、舞姿和罗衣。
纸金迷醉的大唐,是胡姬们的乐园。这些婀娜多姿且擅长音乐与舞蹈的波斯女子,在长安城东市与宫城之间的平康坊里最多。她们最能引得年轻文士的爱慕,当吟唱诗歌与舞蹈音乐相和的时候,往往是爱情生长的时候。
而爱情一旦生长,那诗歌便更加情意缠绵。当然了,发生在酒吧里的爱情是不靠谱的,那些跟胡姬眉来眼去的达官贵人们,没有谁会敢把她们娶回去的。就是他们想娶,人家姑娘也未必愿意,毕竟那些长满青草、布满牛羊的地方才是她们的故乡。
02、“胡姬酒肆”在唐诗里频繁出现
中国现代集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诗人于一身的百年难见的人物——陈寅恪先生在《元白诗笺证稿》描述:“自汉代以来,旅居华夏之中亚胡人,颇以善酿著称,而吾国中杰出之乐工亦多为西域胡种。则此长安故倡,既居名酒之产区,复具琵琶之绝艺,岂所谓‘酒家胡’者也?”
从陈寅恪先生的文字里,我们看出他说“胡人”善于酿酒,而中原的乐工又多出于西域的胡人,所以“胡姬酒肆”的来历也就很明朗了。
日本学者石田干之助在他写的《长安之春》著作中,书里提到了“当垆的胡姬”,他认为“唐代长安的酒家中有胡姬待客,这是反映当时市井社会风俗不可或缺的一面。路边酒肆里,浓妆艳抹的胡姬往夜光杯里倒着葡萄酒,以她们与‘平康二曲’歌妓不同的风情,令千金公子、少年游侠神魂颠倒,这其中,惹得少年们折杨柳’的胡姬,也一定为数不少。
由此可见,“胡姬酒肆”是唐代长安城里一道最靓丽的风景,也是长安少年、文人墨客最喜欢光顾的地方,因为这里不仅有美酒佳肴的服务,更有轻歌曼舞的娱乐,这里的胡姬,不仅貌美如花,更兼异域风情。当时流行的歌舞就是《胡腾舞》《胡旋舞》、《柘枝舞》,这些西域歌舞与本土歌舞相比较则有另一番情调。
比如,晚唐诗人张祜在诗中写道:”晚唐诗人章孝标《少年行》,也提到了“胡姬”:“落日胡姬楼上饮,风吹箫管满楼闻。”唐代诗人、道教学者施肩吾在《戏郑申甫》诗说:“年少郑郎那解愁,春来闲卧酒家楼。胡姬若拟邀他宿,挂却金鞭系紫骝。”唐代边塞诗人岑参在《送宇文南金放后归太原寓居,因呈太原郝主簿》诗中写道:“送君系马青门口,胡姬垆头劝君酒。为问太原贤主人,春来更有新诗否。”岑参还在《江行遇梅花之作》诗句中描述:“此鸟衔花胡姬前,胡姬见花知我怜。”
不难看出,这些唐代诗人都对“胡姬酒肆”情有独钟,闲来无事之际,喜欢在酒肆里饮酒作乐,在醉眼迷离中痴迷地看着胡姬动人的舞蹈、曼妙的身姿,他们想象着到西域走一遭,因为西域是他们向往的地方:美女遍地,美酒到处都有,想醉的时候,就卧倒在酒肆里沉醉不醒。
03、“胡姬”为何在唐朝盛行
“酒吧”和“胡姬”,在唐朝盛世时期,一直在长安城里是一道最美的风景。只有达官贵族才能去边品西域美酒,边欣赏貌美的西域胡姬,穷人是无法到这种场合享受生活的。
据《周书》记载,天和三年(公元568 年),北周武帝宇文邕迎聘突厥木杆可汗之女阿史那氏为皇后,突厥可汗还同时选派了龟兹乐队东遣作为陪嫁。这种“陪嫁”,就让西域的乐舞传入了中原,也让“酒肆胡姬”成为潮流。
自从汉代龟兹王绛宾娶了乌孙公主弟史之后,西域和中原的交往更加频繁,特别是到了唐代以后,西域的酒吧,在长安城非常盛行,毕竟胡人是擅长酿酒的,再说为了招揽贵客光临,聘用胡姬来伺候客人那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西汉张骞打通丝绸之路通道,不仅促进了中原、西域和中亚地区及欧洲等国家的贸易活动,也大大促进了酒业的发展,还有歌姬和舞姬的交流,所以在唐代盛世时期,西域胡人的酒和美女,对大唐的少年和文人墨客都是一种深深的吸引和迷恋。
比如,唐代诗人贺朝在《赠酒店胡姬》一诗写道:“
显而易见,诗中就把“胡姬”、“春酒”、“弦管”、“烹羊”等具有西域的民俗和风情结合起来,展现了一个时代的发展,也体现了唐代是中国文化和经济发展到了一个历史巅峰。
不管怎么说,唐代的诗人所创作的诗歌,不仅仅反映的是“胡姬酒肆”,更多是反映了当时的历史背景,以及时代发展的现状,这对我们后人研究“大唐盛世”有一定的帮助,毕竟唐代的文化在我国历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值得我们去探究和追寻曾经的历史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