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顶流柳永:如何与女粉相处?
大家好,我是柳永,“一溪烟柳万丝垂”的柳,“相约到永久”的永。
我一直很沉默,这次冒泡,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一千年后,你们的顶流这么的下作,擅长PUA,眨眼就成了罪犯。他们哪里把粉丝当人了?
虽然世人都说我是宋代海王,可是我从来不会强迫粉丝喝酒,也从来不会炫耀自己的***,让别人忍受一下。
我让别人忍受的,只有脚臭。抱歉,生活实在是太拮据了,买不起脚气粉。
不管是普通人还是词坛顶流,我都遵纪守法,不逾规矩。什么?逛青楼?在我们那个年代,这真的不是事。而且那些小姐姐们,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后面我会详细讲到。
你们的顶流完全不是自己奋斗出来的,而是被资本包装出来的,既不会演戏,也不会唱歌,却能颠倒众生,我呸!这个顶流是纸老虎,那不管真相誓死吹捧他的粉丝呢?是什么?
我的一辈子,虽然也利用了仁宗皇帝,搞“奉旨填词”,但那绝对是有事实依据的,而不是瞎编的。
我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写词,每天写写写,其实你们今天看到的我的作品,只是我当年作品的几十分之一。
当年我是如何的顶流,不用说了吧?“凡有井水处,皆都歌柳词”,就是真实的写照,是江湖朋友比较公允的评价。
其实我最先出名的,并不是词,而是诗。成名作是下面这首,你们感受一下,
——攀萝蹑石落崔嵬,千万峰中梵室开。僧向半空为世界,眼看平地起风雷。
写这首诗的时候 ,我还只是一名将要参加高考的学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写词,觉得与诗歌相比,它形式随意,更符合我的性格特点。
我的性格是什么特点呢?自然,随缘,寄情。
我觉得任何一个文学作品,如果里面没有感情,那它就是死的,永远不会流传下去。
我的青少年时代是在江南度过的,家乡武夷山,早就刻到了我的骨子里。我尤其爱苏州和杭州,那历来是美食、美景和美女集散地,我在那里获得了很多创作灵感。
你们可以感受下我当时的一首代表作,好像你们现在很多人都会背——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画面感?
那年我23岁。
虽然我的诗词,大家都爱得不要不要的,但是朝廷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高考政策,“属辞浮糜者,一律不得录取”。
很遗憾,社会公认,我的作品就是这类型。真宗和仁宗皇帝爱我的作品,但作为大领导,他的一言一行都有导向作用。
当时仁宗批阅我的考卷,看到“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的句子,有点儿生气。
他直接在考卷上写道,“既然这样,何必在乎虚名?”
于是,我落榜了。
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毕竟我的家教很严,一直希望我考上进士。
仁宗皇帝不负责任的评价,是我一生的重要转折点。
有人甚至认为我完了。
可是,谁知道呢?命运又安排了一个全新的我。
有人说,柳三变整天眠花宿柳,对此,我不想辩解什么。我确实出入得比较频繁。
但我不后悔,因为在烟花柳巷之地,我找到了自己,创作灵感一次次迸发。注意,是迸发,收不住的那种。
我恨自己的多情,但也为自己的作品欢欣鼓舞。
你们熟悉挚爱的很多著名作品,都是在烟花之地诞生的。
下面举几个栗子。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系我一身心,负你千行泪。
——更回首,重城不见,寒江天外,隐隐两三烟树。
——脉脉人千里,念两处风情,万重烟火。
是不是勾起你们的万丈豪情了?
这些词在我那个年代,已经是刷屏级的。
至于粉丝,我用数据说话——根据后台统计,我的女粉占比达9成以上。
我平常没什么收入,主要就靠这些女粉丝的接济,当然我也为她们写词,经常会捧红一些女歌手。
后来,虽然没有朝廷的资源支持,我还是慢慢成了大宋顶流,在文艺青年眼中,变成了神一般的存在。
你们钟爱的词坛大神,包括苏轼、李清照、辛弃疾、晏殊父子,无一例外受到我的影响。
我不想说自己有多牛。
我只想简单与大家谈一谈,如何与数量巨大、容貌才华俱佳的女粉们相处的问题。
很简单,绝不强迫,来去随意。
这种闲适的态度,也让很多人妒忌我,很多男性评论家说我的作品向左,人品向右,其实完全是酸葡萄心理。
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的年轻异性朋友,我真的不愿意当她们是粉丝,因为她们早就是我的家人。
为什么这么说呢?
后来我离开人世的时候,因为家无积蓄,还是那些女孩子通过众筹的方式安葬的,史称“吊柳会”。
据说青楼女子凑钱安葬一个潦倒的艺术家,那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一次。
客观来讲,她们挣钱都不容易,但她们值得尊重。
因为她们心里有爱,有我柳三变。
这事多他么感人?估计世界上最优秀的编剧都无法杜撰出来。我在地底下都感动地哭了无数回。
她们对我那么的好,我想这跟自己平常的作派有很大关系。
我从来不去过度索取,更不会压榨她们,让她们紧张。
一切都像流水一样,自然地流淌。
谢玉英、陈师师……哪一个不是特别的讲情义,特别的有才华?但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居然都没有提到她们!哪怕是一笔!
其实青楼也能进青史的,但很多时候写史的人不像话,他们抹除了很多本该留 下来的人和事。
话说回来,看看你们现在所谓的顶流,那哪是顶流?那是末流,是下水道,是极端的糜烂和淫乱,骗财骗色,毫无底线。
还有一个姓马的女人跑上去捧臭脚,说对于粉丝来讲,还有比跟偶像上床更好的福利吗?原话好像不是这个,但意思一样的恶心。
你们的世界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据说人类社会是不断进步的,与经济层面的成就相比,人类在精神层面的进步虽然更加缓慢,但据说每次进步都是划时代的,是不可逆的。
现在,社会学家们怎么解释这种反常的现象?
你们说我是白衣卿相也好,说我是落榜生和官场LOSER也好,我无所谓。
我只想说,我是一个极度宠粉的人。
因为从她们身上,我感觉到了人生最深刻的情感,以及一个人存在的终极意义。
那就是互相温暖。
(囚徒先生正在外度假,空余时间和写作条件有限,但还不忘更文,就问你们感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