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彭城书派盟主张伯英:不泥于古,不媚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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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 | 彭城书派盟主张伯英:不泥于古,不媚于今
张伯英《阅帖杂咏》宋官帖二十首。
在清末民初,张伯英书法之所以影响巨大,其原因有二:
一是他兼具碑帖的风格、可谓是雅俗共赏;
二是他几次从政的经历,让他书生的历程多了份扑朔迷离。中国人对于书法的庋藏多是因人而爱其书,故此乃张氏历来“大火”的历史成因。其实张伯英更是一位大学者,举凡经史,皆有建树,尤其是他所编撰的《黑龙江志稿》更是名垂青史。
可见书法仅是其余事,那么这件《阅帖杂咏》亦正是他问学生涯中的一件重要遗迹。此件为楷书,方笔为主,但却无斧斤气。气质内敛,刊落声华,堪称为代表作品。
张伯英(1871-1949),字勺圃、一字少溥,谱名启让、别署云龙山民、榆庄老农,晚号东涯老人、老勺、勺叟。室名远山楼,小来禽馆。徐州铜山县人,光绪壬寅年补行庚子辛丑恩正并科顺天榜举人,书法家、金石鉴赏家、诗人、学者。出身于徐州望族,兄弟四人,分别是张伯英、张仲警、张叔庚、张季遵。他开创了“彭城书派”
张伯英以行楷最有成就,亦擅篆隶。楷书结构紧敛而不拘谨,字体规整端庄、方圆兼备,既宽博雄放又紧凑严密,内多劲力。行楷朴实秀逸,古拙自然。张伯英用笔万毫齐力,圆满峻发,点画所到之处,极具朝揖相让之法。笔笔中实,字字气满,凝重含蓄,不泥于古,不媚于今,富于创新精神。用笔能任情挥洒,意度自为高远。张伯英极擅书写碑志,数百字大楷不用划线,从头到尾一气呵成,而分行布白、范围大小莫不恰到好处。
张伯英一生酷爱书法,早年从颜体入手,再学魏碑,卓然成家。明清以来徐州书法界人才辈出,形成彭城书派。彭城书派素来以北碑为宗,方劲古拙,蔚为风尚。张伯英秉承彭城书派传统,又植根汉魂而化以苏、黄,笔力凝重,楷书结构紧敛而不拘谨,字体规整端正而有洒脱之致,用笔方圆兼备,宽博雄放,紧凑严密。行书朴质秀逸,古拙自然,有夺人之效应。行草书亦能见其刚劲风骨。深厚功力出之于传统,行之于独创。遂以彭城书体名于当世,为彭城书派接武前贤之盟主。
后又受康有为、包世臣等金石学派的影响,精习《张玄墓志》等北碑,骨格自然超凡拔群,“笔阵曾教淮海惊”。
其又精于碑帖评鉴,曾仿《四库提要》体例著有《法帖提要》七卷。其中列举了自宋至清帖刻512 种,详细分析论及了各家书法流派的优点与不足,为我国书法碑帖学界权威名著。自谓“平生无他技,惟承家训,辨书帖真伪无所失。”性耿介,重操守,对弘扬祖国传统文化贡献颇多,为时人所敬重
一时,从穷乡僻壤到通都大邑,伯英书法矫然突出,引人注目,为世人称赞。
清末民初,张伯英与赵声伯并称南北二家,又与傅增湘、华世奎、郑孝胥并称书法四大家。至今,北京前门大栅栏“亿兆棉织百货店”、琉璃厂西大街“观复斋”、东大街“墨缘阁”的牌匾,皆为伯英所书,依然高悬门前。
张伯英殁后,齐白石曾有诗赞之云:“写作妙如神,前生有夙因,空悲先生去,来者复何人。”足见其书法造诣之深。
启功十岁以前,即闻先祖称勺圃先生大名,稍长在小学中又从同班学长白志铭兄得闻勺圃先生书法之妙,盖白兄之尊人与勺翁为挚友也。功年逾二十,习画、习书,于先师贾羲民先生斋中见勺翁所书联,点画沉著,使转雄强,楹联大字,如在便笺之上,殊不见有意用力处。始惊勺翁于书艺之功,如镕铜铸鼎,只在指腕之间,而莫知其力如何运化至于斯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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