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者》今天开播!原著作者:我对编剧很放心。
电视剧《叛逆者》今晚7点半将在CCTV8与爱奇艺开播
对生命的尊重,对小人物跌宕命运的悲悯,还有爱情的邂逅与唏嘘,信仰的抉择与坚守。因为这些文学特质,阅读《叛逆者》近日已形成一股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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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者》以军统“叛逆者”、中共地下党林楠笙(朱一龙饰)的视角,讲述了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的过程中,中共地下工作者潜伏敌后的革命故事。相较于其他同题材作品,《叛逆者》在某种意义上算一个“异类”。小说的人物关系复杂,林楠笙、顾慎言、老潘、朱怡贞、纪中原等这些情报人员在复杂的斗争中,真真假假、分分合合、生离死别,使得故事情节的发展惊险曲折,扑朔迷离。小说笔调平实,朴素留白的叙事手法,虽没有刻意强调矛盾冲突,却还原了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历史的进程。有网友评价,正是这种未加渲染夸张的平铺直叙,令读者更能感受到地下工作的凶险。
十年民国题材创作告一段落
十年前,畀愚开始创作以民国为背景的小说。现在,这些小说大都被贴上了“谍战小说”的标签。但畀愚说,民国题材创作已告一段落,接下来会尝试其他题材写作。
十年前,畀愚在上海念书。一次经过常德路,见到张爱玲曾住过的常德公寓,远远看去它已经毫不起眼,但他知道当年它叫爱丁堡公寓。畀愚对上海民国老建筑和氛围从此开始感兴趣,他甚至生起一个念头,写一个发生在那个年代的故事。
畀愚说,在中国的历史上,有两个时代特别让他着迷。一个是战国,另一个是民国,它们有一个最重要的共性——战乱,同时又群星璀璨,百家争鸣。这两个时代共同向我们印证了一句话——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他认为,战国距今太遥远,民国还有很多东西残留在世,因此,他自然将目光投向了民国。
写民国谍战,畀愚坚定地认为他写的只是谍战者的片断人生,它可以发生在那个时代里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也可以发生在任何一段动荡的岁月里。他更认为,自己写的这些东西,谍战只是外衣,他更多是想写人,写人的多重性、复杂性。正如有网友所评价:“林楠生他是一个N面人,情绪、成长都是在一次次事件中层层递进,解读塑造人物的难度不小,因为他的情绪是涌动的,表现却是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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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很低产的作家,写这个小说更多的时间要花在查阅资料上。”畀愚写到香港、重庆、南京、武汉,必定会从网上淘得这些城市的民国老地图,“比如重庆解放碑民国时叫督邮街,只因这里曾有一官办邮局而得名。”他同时很在意人物的穿着、服饰、谈吐等,这些都需要不断查阅资料才能获得确定的答案。
从十年前的《胭脂》,到近年的《江河东流》,畀愚一直坚持在写以民国为背景的中篇,他认为这是个人对小说电影化写作的某种尝试。他说,一个中篇四万字,差不多就是一个电影剧本的容量,连着读完它大概需要两个小时,也恰好是一部电影的放映时间。
畀愚
从青年工人转身为青年作家
如果想在畀愚早年的岁月中发现文学的印迹,或许有些徒劳,因为他说:“我对数学、语文都不感兴趣,在学校就不是被别人嫉妒的人。”但神奇的是,他29岁,也就是1999年开始在《清明》上发布处女作,从此竟与与文学结缘。
那时,畀愚是一家工厂的青年工人,他爱看书,尤爱读历史和传记,于是尝试着进行写作。他的处女作写一个生命快到终点的老头儿的故事,畀愚说,这是当年焦虑、迷茫、无助心理的投射。到了第二年,他就在《上海文学》连发了五篇小说,创下了这家文学期刊的发稿新纪录。但畀愚不愿意回想写作的艰辛,他说,不想回想过去,就是想向前看。
畀愚一再说,他不是从文学青年成长起来的,他的观点因此很多时候并不被很多人认同。畀愚生长在浙江嘉兴,但他并不认为故乡给他写作带来滋养,他也并不认同生活积累对写作的贡献。他认为作家根本没什么了不起,是和各行各业打工人一样的平凡职业。而他写作也不会列提纲,更不爱写创作谈。特别值得一提的还有,他从未办过讲座,也从未开过新书发布会。
“作家们总会说,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但理智告诉我们,自己的孩子肯定不是最好的。”畀愚说,他对《叛逆者》的编剧很放心,这个历经8年不断修改的剧本,他甚至没看过一眼,“我相信,编剧会让人物更丰富,故事更精彩。”《叛逆者》5月宣布开拍,剧组邀请畀愚去探班,但他没有去,他想,作家不应该走到前台,更应该隐在作品背后。(本文来源:北京日报客户端 ,记者:路艳霞,文章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