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主义与鲁文·达里奥|博尔赫斯
∞《最后的对话Ⅰ》,2018
En Dialogo I
博尔赫斯×费拉里 著 陈东飚 译
新经典文化|新星出版社
现代主义与鲁文·达里奥
《现代主义与鲁文·达里奥》节选
El Modernismo Y Rubén Darío
费拉里:我们已经多次谈论过,博尔赫斯,我们语言里最重要的文学运动……
博尔赫斯:……现代主义。
费拉里:是的,还有它对于大洋彼岸的影响。但我们虽已谈过了现代主义,也谈到过它的某些人物,却没有特别提及那个伟大的中心人物,显然公认或默认就是……
博尔赫斯:鲁文·达里奥。
费拉里:是的,没错。
博尔赫斯:我记得在我的一生中曾经与卢贡内斯交谈过四五次。每一次他都把交谈岔到谈论“我的朋友和导师鲁文·达里奥”上去,他乐于强调这种师承关系。他,一个那么骄傲,那么专制的人,感到了承认这种关系的乐趣。
呃,我听说达里奥曾为卢贡内斯《感伤的太阴历》的随心所欲——在他看来是过度的——而震惊。然而,这本《太阴历》,其确切日期我不记得了,但肯定是在1900至1910年之间,是献给鲁文·达里奥和其他“同谋”的(笑)。同谋这个词很奇怪,是吗?
Lunario sentimental《感伤的太阴历》
M. Gleizer,1909
费拉里:是那场运动的……
博尔赫斯:是的,但在达里奥看来,呃,卢贡内斯已经走得太远了。似乎卢贡内斯之前对哈伊梅斯·弗莱列也是同样的看法,但之后他把哈伊梅斯·弗莱列的随心所欲抛在了身后,恰恰就是在《感伤的太阴历》之中。
不过,在达里奥这方面,我觉得他的作品是如此参差不齐……但我会说达里奥最好的是纯粹基于诗行韵律的部分,不是吗?
我记得在我的一生中曾经与卢贡内斯交谈过四五次。每一次他都把交谈岔到谈论“我的朋友和导师鲁文·达里奥”上去,他乐于强调这种师承关系。他,一个那么骄傲,那么专制的人,感到了承认这种关系的乐趣。
——博尔赫斯|陈东飚 译
—Reading and Rereading—
陈东飚 翻译及其他
题图:Rubén Darí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