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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情:文学作品,要么呈现现实,要么温暖人的心灵|文艺评论

Image 2021-02-27

文/梦情

自从拜读摩罗、谢有顺、王开岭等新青年作家的文字后,我才对自己以往的写作产生了怀疑与质问,开始有了写作上的恐惧,开始醒悟到:文学作品,要么呈现实现,要么温暖人的心灵。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远离诗歌、远离抒情散文,继而改变自己的创作方向。

很喜欢爱国诗人屈原那句“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尽管我达不到这么高的思想境界,可我仍愿向这片“圣土”靠拢,毕竟古人劝告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纵使我不能做出像先贤一样的伟大业绩,我也愿意像先辈一样用微弱的灯光去为后来人照亮前进的路,也愿意像诸多“精神战士”一样做一只夜莺去鞭挞世间一切的黑暗与丑恶。

大多激情澎湃的文字,都是在漆黑的夜晚完成的,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方能找回自己那颗纯净的心与放飞的灵魂。走进社会这个大染缸,很少人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地步;我也是,尤其像我心灵这么敏感与脆弱的人,更容易受到熏染与伤害。许多时候,我也总面临着经受不住邪恶威胁、抵制不住丑习诱惑的危险;是文字与爱,给了我温暖与力量,让我有信心有毅力去战胜内心的怯懦与鄙陋,战胜外界的腐化与侵蚀。俄国作家契诃夫说:“越是高尚,就越不幸福。”闻听此言,总令我心痛不已,难道多年来自己一直过着不如意的生活就是因为太高尚了吗?我想是的,尽管自己思想还达不到这么高境界,可我的心灵是高尚的。不论是在爱情还是事业上,我都保持着一颗纯净、自由的心去爱去做,可现实回报予我的,往往不是伤害就是嘲弄。难怪作家摩罗写出一本叫《因幸福而哭泣》的书来?看来,他同我一样也是一直生活得不如意,稍微得到别人的一点安慰,便幸福得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像白岩松一样,我也一直“痛并快乐着”。虽然现实的生活并没有给予我多大的惊喜与恩赐,可理想的光芒与希望的灯盏总让我自寻其乐。正像畅销作家吴淡如说得那样:“如果你自己不快乐,没有什么能让你真正的快乐!”在爱与痛边缘生活着的人,注定要比别人感情丰富、思想矛盾、意志坚强,诸如歌手王菲、北大才女蒋方舟、少年作家郭敬明……很多时候我总在抱怨生活给予我的磨难太多,抱怨上天的不公与命运的捉弄,是牧师让我懂得了“人比神伟大,因为神不懂得痛苦”。难怪无数过来人不断地告诫我们“磨难是最好的学校”!

吴洪森先生在给罗摩作序时写道:“创造比批判更重要。”这话或许有道理,却不是事实。试想:在如今思想混乱、人心不古的时代,在面对诸多丑陋、黑暗、邪恶的时候,你不去批判,何来的创造呢?在我看来,文学不管是一面镜子“任意呈显现实的真实面目”,还是一缕束光“照亮前进的路、温暖人的心灵”,也总比是一只“传播筒”强得多。作为文人太难了,尤其作一名良知的文人更为不易;尽管现实的车轮早已把我儿时天真、美好的“文学梦”碾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尽管文学在世人心中早已不再神圣不再荣耀,可我仍不能放下手中的笔,仍不能丢弃自己内心对文学的敬仰与崇景。一来现实有太多的阴暗与邪恶还等着我们去鞭挞,二来能拯救我失落灵魂的东西只有文字呀!正像先哲激励得那样:“再微弱的光,也是刺向黑暗的剑!”

作为文人,肩负着拯救与启蒙的使命,我们的立场不能动摇:要勇于为人民鼓吹、呐喊,为弱势群体说话。如今的思想潮流比较混乱,多种主义与价值观交杂在一起,有点让人眼花缭乱、不知所措。我认为,身为一名文人,得有自己的坚定立场与原则,这样方能体现出为文的客观与公正。像许多有良知的学者一样,我也认为“真实比美”更重要。可是,现实的生活当中,又有多少人敢说真话实话的呢?尽管我不可能做到像《皇帝的新装》里的孩子一样那么勇敢、无畏、坦诚,可也要尽自己最大的语境氛围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与心里话。“世界上有许多事情必须做,但你不一定喜欢做,这就是责任的全部意义。”我想我之所无可救药地爱上写作,就是出于此因吧。

在爱情上,我一直对顾城与英儿的恋情十分地崇敬,主要缘于受一本《灵魂之路》顾城传记的影响,以致于我曾撰文写过对英儿——麦琪的好评。可是自从在网上看过麦琪的《爱情伊妹儿》及《魂断激流岛》后,我对她的鄙视与厌恶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竟然在书中推翻了以前自己的所有行为,不承认与顾城的恋爱!对于麦琪所说的她的恋人“刘大诗人”,我也是深表厌恶与唾弃:那个家伙也太假了,又想有情人,又不想承认,好可恶,肯定也属于自古以为人们所贬斥的“无行文人”之流。有时我总在猜想:麦琪为何会看上一个比自己年龄大许多且是个秃顶的“老诗人”呢?论才华,北京比“刘诗人”出名的作家多的是;论长相,更不用说了,随便拉出一个唱戏的都比他强三分!如果这样的人麦琪也说自己是真心爱他的话,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其实回想想当初她是怎么进诗刊社的,人们就应该明白:麦琪爱的是“刘诗人”的权力与门路呀!

不错,正像有位网友所说:“在李英看来,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爱情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确实如此,自古至今,历朝历代都曾出现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如妲妃、貂婵等,不过,最起码人家都有以“为天下黎民”着想的借口,而麦琪却堕落到为一己私利便践踏爱情的地步。在这里,我十分敬佩俄国伟大诗人普希金的妻子,尽管她最后也出现了婚外恋,可人家毕竟有个底线:只谈精神,不谈肉欲。这样的女子,虽然说起来有点浅薄,却是值得尊重的。

“爱、美与自由”是伟大诗人徐志摩终生的不懈追求,我也愿意像他一样为爱而歌,为美而赞,为自由而鼓吹。正如聂鲁达在《太阳颂歌》中说:“过去我不了解太阳,那时我过的是冬天……”而今春天已来临过,正值炎炎夏季,我们应该要像太阳一样趁着年轻为人类供献自身的光与热。我愿意做一只夜莺,永远停息在黑夜寂寞的枝头,尽情地为受苦受难的人们吟唱;我愿意做一只夜莺,尽管说的不一定是对的,却一定是真实的;我愿意做一只夜莺,用我的心、我的爱、我的笔、我的泪生生不息地为人民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来。

作者简介:

梦情,原名王河涛,曾用名王涛,知名作家、文艺评论家,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青少年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已出版《将青春活成传奇》《愿人生光芒万丈》《我的青春与你擦肩而过》等著作。

参加过河南省青年作家批评家论坛、河南省第六次青年作家创作会议,曾连续荣获多届郑州市“五个一工程”奖、第九届炎黄杯全国青少年作品大赛一等奖、首届全球华文青春写作大赛入围奖等多种奖项。撰写的“80后作家108将”入载80后文学史《笔尖的舞蹈》。

来源:河南科技报·民生周刊


责任编辑:郭旭晖 龚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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