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发现良渚,良渚实证文明
“良渚遗址群”景貌
虽然良渚文化的重要遗址在江苏、上海等地屡有发现,但良渚文化的中心区域则在杭州西北部的良渚、瓶窑、安溪(现隶属余杭市)一带。这一区域北起天目山麓,南迄小运河,东自临(平)塘(栖)公路,西至瓶窑镇西,面积约为33.8平方公里,其间密集地分布着反山、瑶山、汇观山等高等级大墓地、祭坛及另50余处出土过玉器的遗址。总面积达30多万平方米的大型人工建筑基址——莫角山遗址是这些遗址共同拥有的一个中心。
时光飞逝,五千年一瞬,回首间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已经在良渚这片土地上发掘与寻觅了30年。历经五千年的风风雨雨,良渚古城的基本地貌能够保存至今,有着许多的偶然与必然。当四千年前的大洪水过后,这里曾经的辉煌便销声匿迹了。由于江南地区一直是水路交通,所以当年的莫角山宫殿区的高台成为了杂树丛生的荒山,而城墙与那些临水的台地成为了后来村庄的选址。20世纪50年代,莫角山成为了杭州市民政局的果园,因此避免了70年代以后农村扩展开发的破坏。自1981年以后,由于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在长期不断的考古工作,良渚一带越来越多的遗址被发现,良渚遗址的保护也越来越受到各级政府的重视。特别是2001年良渚遗址管理区管委会成立以后,使良渚遗址得到了更加有效的管理和保护。
2007年良渚古城发现以后,在国家文物局和浙江省文物局的支持下,良渚遗址的考古工作成为了每年按计划进行的一项常规性工作,经过连续十年的考古勘探、调查与发掘,我们基本搞清楚了城内外的遗址分布与水系,初步确认了外郭城与外围水利系统,对城内莫角山宫殿区的堆筑情况以及遗迹分布情况也有了基本的了解。
2009年良渚遗址被列为第一批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在国家文物局和浙江省文物局的关心支持下,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与良渚管委会合作成立了“良渚遗址考古与保护中心”,使良渚遗址的考古与保护工作得到更加有效与稳固的推进。
这一路走来,我们也得到了许多像张忠培先生、严文明先生这样的老一辈考古学家们的关心和指导,得到了当地老百姓的理解、帮助与牺牲奉献。当我们站在历史的光环下,感受五千年中华文明辉煌的时候,我们的内心充满了感激!感恩这所有的一切!
良渚申遗大事记
良渚遗址1936年发现,1959年正式命名为良渚文化。1961年被公布为浙江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1994年良渚遗址因其在中华文明起源阶段无与伦比的重要价值和保存的完整性,被国家文物局列入中国申报《世界遗产名录》的预备清单。
1994年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成立良渚工作站。
1996年国务院批准良渚遗址(群)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2001年9月,浙江省人民政府批准设立了杭州良渚遗址管理区,范围为扩并后的良渚、瓶窑两镇,区域面积242平方公里,成立了正区级的遗址保护专门机构——良渚遗址管理区管委会,加强了良渚遗址的保护管理力度。
2001年12月,杭州市人大审议通过了《杭州市良渚遗址保护管理条例》使良渚遗址保护有了专门的针对性法规。
2012年,良渚遗址第三次列入世界遗产预备清单,余杭区开始启动良渚古城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计划。
2013年良渚遗址总体保护规划得到批准实施,良渚遗址的红线保护范围由原来的33.8平方公里,调整为42.4平方公里。
2013年,良渚古城申遗工作正式加快推进,并受到国家文物局、浙江省委省政府、浙江省文物局、余杭区委区政府的高度重视,至2013年底完成城内3平方公里范围、597户农居和59家企业的搬迁工作。
2014年以来持续开展了城内建筑垃圾清运和苗木清移工作,相关配套工程也在陆续开展。作为考古工作的承担单位和申遗及考古遗址公园建设的考古监理单位,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积极主动地参与到良渚古城申遗及良渚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建设的各方面工作。
2016年开始,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陆续招聘动物考古、植物考古、岩矿考古、数字考古等专业的新成员,参与良渚古城遗址的考古研究,由此构建了结构合理、学科齐备的良渚古城考古团队。
2016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宿白、谢辰生、黄景略、张忠培等四位考古老专家呈报的《关于良渚遗址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标示中华五千年文明的建议》信上作了长达273字的重要批示,为良渚遗址的保护利用和申遗工作指明了方向。
2016年10月底,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良渚古城考古队向良渚管委会提交了《良渚古城综合研究报告》,总字数约23万字,这是目前对良渚古城考古成果最全面的展示和介绍,为接下来良渚古城的申遗文本编制、环境整治、现场展示提供了丰富而详实的考古资料。
2016年11月,由浙江省文物局、余杭区人民政府、杭州良渚遗址管理区管理委员会主办,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良渚博物馆、余杭博物馆承办的“良渚遗址考古发现八十周年学术研讨会”在杭州开幕,来自全国34个省市的考古文博单位、高校近150名专家学者及代表莅会。
2017年1月,良渚古城外围水利系统中的谷口高坝和平原低坝被浙江省人民政府公布为浙江省文物保护单位。同年12月《浙江省省级文物保护单位良渚古城外围水利工程遗址保护范围和建设控制地带划定方案》公布实施。
2017年5月,明确了良渚古城遗址的申遗范围,包括古城、瑶山和水利系统,面积达14.3平方公里,并确定了99.8平方公里的缓冲区范围。
2017年底,“第三届世界考古论坛·良渚古城水管理系统国际学术研讨会”召开,来自中国、美国、英国、法国、意大利、加拿大、澳大利亚、尼日利亚、墨西哥、以色列等国内外著名高校和相关科研机构的近30位世界知名考古专家齐聚良渚。
2017年是良渚古城申遗的关键一年。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良渚工作站组建了申遗工程监管队伍,对古城内土地整理、建筑垃圾清运、河道景观改造、道路建设、服务点建设、桥梁建设等工程进行严格监管,并配合完成相关考古勘探和试掘工作。
2018年1-2月,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正式致函世界遗产中心,推荐良渚古城遗址作为我国的2019年世界文化遗产申报项目。良渚管委会委托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历史研究所陈同滨团队编撰的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文本正式递交世界遗产中心,在文本编撰过程中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无偿提供了考古资料成果,提供全程专业咨询。
2018年,新的良渚遗址考古与保护中心暨良渚国际考古中心建设完成,由四幢楼组成,包括一幢办公及实验楼、两幢库房、一幢宿舍楼,库房搬迁、文物整理、文物上架等工作陆续完成,建立了设备完善、专业人员齐全的动物考古、植物考古、岩矿考古、数字考古及有机质文物保护、古代水利系统与工程技术、陶器研究等实验室并投入使用,硬件设施得到极大的改善。
至2018年7月,莫角山、城墙、瑶山、老虎岭、反山的保护展示工程陆续完成。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配合完成了反山墓地的考古清理和配合模拟展示、姜家山墓地的地表模拟展示、莫角山的房基及沙土广场地表模拟展示、瑶山祭坛及墓地考古清理和模拟展示、池中寺房基及碳化稻谷堆积的地表模拟展示、文家山墓地的地表模拟展示等工作,使考古成果以最完整、科学的方式展示出来,达到了较好的效果。
2017年8月启动实施了良渚博物院基本陈列改造,并于2018年6月重新对外开放。此次展陈是良渚博物院组织下、复旦大学高蒙河团队策展、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专家团队通力合作的成果。据统计,展陈共召开54次文本大纲与深化的讨论会,不断完善文本;86次版面文字、形式设计会议;33次多媒体专题会议;30次艺术创作专题会议。三个展厅分别由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相应领队担任学术顾问,新的展陈中,有百分之六十的文物由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提供。
2018年9月19至25日,来自印度的专家胡贾女士前来现场考察良渚遗址的考古与保护工作,考古人员全程陪同参观了良渚考古与保护中心并座谈。
2019年7月6日,良渚古城遗址正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成为我国第55处世界遗产,与意大利并列世界第一。
发掘的成果
2012年,发掘莫角山东坡、扁担山、大莫角山南坡、莫角山西坡,发掘面积3000平方米。
2013年,发掘莫角山顶面、莫角山西坡、大莫角山、姜家山、扁担山,并调查良渚古城外围水利系统,发掘面积3000平方米。
2014年,发掘莫角山顶面、大莫角山,并调查良渚古城外围水利系统,发掘面积1500平方米。
2015年,发掘莫角山顶面、大莫角山、莫角山西坡、姜家山、钟家港,并发掘老虎岭、鲤鱼山水坝,发掘面积3600平方米。
2016年,发掘莫角山、姜家山、钟家港、黄路头,发掘面积4500平方米。
2017年,发掘钟家港、池中寺、反山、姜家山,并发掘蜜蜂垄水坝,发掘面积6300平方米。
2018年,发掘钟家港、桑树头、毛竹山、南城墙,并发掘蜜蜂垄水坝,发掘面积4200平方米。
2019年,发掘高北山、钟家村、陆城门、野猫山、公家山、张家山,并发掘塘山双坝、毛元岭南侧,发掘面积2500平方米。
2008至今,持续对良渚古城城址区、东部郊区、水利系统区进行全覆盖式勘探,目前已完成25平方公里的勘探工作。
2016年开始,持续对良渚古城腹地及嘉兴、湖州等地区进行区域系统调查和重点遗址勘探。
获得的奖项
2013年,良渚古城考古发掘项目被评为世界考古·上海论坛世界重要考古发现奖
2016年,良渚古城外围水利系统发掘项目被评为中国考古学会2011-2015年度田野考古一等奖
2016年,良渚古城外围水利系统发掘项目被评为2015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
2016年,良渚系列丛书(方向明:《神人兽面的真像》、刘斌:《神巫的世界》、王宁远:《从村居到王城》、赵晔:《良渚文明的圣地》等)获得公共考古奖(金镈奖)提名奖。
2018年,王宁远被评为浙江省宣传部2017年度最美浙江人·浙江骄傲
2019年,良渚考古队被评为浙江省宣传部2019年度最美浙江人·浙江骄傲
2019年,良渚古城考古队被评为共青团浙江省委、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2018-2019年度青年文明号
2020年,《良渚古城遗址综合研究》被评为2019年度全国文化遗产十佳图书和2019年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2020年,刘斌、王宁远、陈明辉提出的点子《多学科全息考古全方位揭示良渚古城遗址的价值》在第九届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活动中荣获金奖提名奖。
2020年,《五千年良渚王国》被评为2020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童书”和第十五届“文津图书奖”
2020年,《良渚文明丛书》入评“2019浙版好书年度榜top30”
2020年,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被中共浙江省省委办公厅、浙江省人民政府办公厅评为良渚古城遗址申遗工作先进集体,刘斌、王宁远、赵晔、陈明辉被评为卓越贡献表彰对象,朱雪菲、姬翔、王永磊、武欣、闫凯凯、朱叶菲被评为先进个人。
开展的课题
中华文明探源及其相关文物保护技术研究(2013-2015)子课题中华文明起源过程中三大都邑性聚落综合研究
良渚古城建筑工艺工程研究
良渚遗址群内崧泽-良渚文化石器石料鉴定、石源调查与数据库
土遗址虚拟增加现实技术和复原展示研究
良渚遗址群中心区古地理环境研究
良渚遗址群石器鉴定与石源研究
地质考古实验室标本库筹备
良渚遗址群玉器玉质类型及岩相研究
土方挖掘与夯筑技术
长江下游古代物质文化基因库建设项目——浙江地区U2遥感影像采集处理
技术与文明:由玉器手工业探索中国史前文明形成的基础
长江下游区域文明的演进和模式——从崧泽到良渚”(2020-2025)
中华文明探源第五期(2020-2024)子课题“良渚遗址群与良渚文明研究”
发表论文
方向明:《严文明先生与浙江新石器时代考古》,《南方文物》2013年第1期;
方向明:《有奋斗、有目标才是学科——牟永抗先生访谈录》,《南方文物》2013年第2期;
方向明:《长江下游新石器时代晚期的石犁及其相关问题》,广东省珠江文化研究会岭南考古研究专业委员会编:《岭南考古研究》(13),(香港)中国评论学术出版社2013年;
方向明:《良渚文化玉钺的安柲和孔的若干问题》,《玉文化论丛》(五),众志美术出版社2013年;
方向明:《史前琢玉的切割工艺》,《南方文物》2013年第4期;
方向明:《良渚文化的神人兽面像——玉器时代观念形态和美术形式的个案研究》,陈光祖、臧振华主编:《东亚考古的新发现》(第四届中央研究院国际汉学会议论文集),中央研究院2013年10月。方向明:《良渚玉器(神人)兽面像与红山勾云形玉器的比较研究》,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红山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辽宁人民出版社,2013年12月;
方向明:《良渚文化――玉器视野下的史前环太湖流域》,刘昶、陆文宝主编:《水乡江南:历史与文化论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1月;
陈明辉、刘斌:《关于良渚文化晚期后段的思考》,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等编:《禹会村遗址研究——禹会村遗址与淮河流域文明研讨会论文集》,科学出版社2014年;
方向明:《营建中的颜色——从禹会村祭祀台基漫谈史前祭祀遗迹》,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文明研究中心,安徽省文化厅,蚌埠市人民政府 编:《禹会村遗址研究——禹会村遗址与淮河流域文明研讨会论文集》 ,科学出版社,2014年;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良渚石马兜遗址发掘简报》,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浙北崧泽文化考古报告集(1996-2014)》,文物出版社2014年。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良渚官井头遗址崧泽文化遗存》,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著:《浙北崧泽文化考古报告集(1996-2014)》,文物出版社2014年;
赵晔:《良渚玉器纹饰新证——官井头几件新颖良渚玉器的解读》,《玉魂国魄——中国古代玉器与传统文化学术讨论会文集(六)》,浙江古籍出版社2014年;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美人地、扁担山的发掘与外郭城的探索》,《考古》2015年1期;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杭州市良渚古城外围水利系统的考古调查》,《考古》2015年1期;
刘斌、王宁远、陈明辉:《良渚古城——新发现与探索》,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权力与信仰——良渚遗址群考古特展》,文物出版社,2015年;
方向明:《控制中的高端手工业——良渚文化琢玉工艺》,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权力与信仰——良渚遗址群考古特展》,文物出版社,2015年;
方向明:《良渚文化玉器的用料探秘》,《大众考古》2015年第3期;
方向明:《良渚文化的琢玉工艺》,《大众考古》2015年第4期;
方向明:《良渚用玉的等级和身份》,《大众考古》2015年5期;
方向明:《良渚玉器神人兽面像的真相》,《大众考古》2015年6期;
方向明:《琮·璧——良渚玉文明因子的接力与传承》,《大众考古》2015年8期;
方向明:《环太湖流域新石器时代晚期区域政体模式的探讨》,《东方博物》第五十六辑,中国书店2015年;
方向明:《“文明时代”的中原和环太湖地区——不同轨迹和道路的比较》,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郑州中华之源与嵩山文明研究会编:《中华之源与嵩山文明研究》,科学出版社,2015年(先行收入《中原文化研究》2013年第4期);
方向明:《琢玉成器——长江下游地区新石器时代制玉遗存的发现与研究》,《中国文物报》2015年9月25日;
方向明:《良渚文化琮璧扩散至于齐家文化轨迹的探讨》,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北京大学玉器与玉文化研究中心编:《玉器考古通讯》2015年第2期;
方向明:《聚落变迁和统一信仰的形成:从崧泽到良渚》,《东南文化》2015年1期;
赵晔:《大雄山丘陵及官井头遗址揭秘——追寻良渚文明的源头》,《大众考古》2015年7期;
刘斌、王宁远、陈明辉:《良渚古城的规划与建筑方式》,上海博物馆编《“城市与文明”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
方向明:《分化中的凝聚——环太湖流域新石器时代晚期聚落形态和结构的变迁》,上海博物馆编:《“城市与文明”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12月;
方向明:《良渚文化琮璧扩散至于齐家文化轨迹的探讨》,朱乃诚、王辉、马永福主编:《2015中国·广河齐家文化与华夏文明国际研讨会文集》,文物出版社,2016年8月;
方向明:《一部读识良渚文明的优秀图录——《权力与信仰(良渚遗址群考古特展)》,《中国文物报》2016年4月19日。方向明:《聚落变迁和统一信仰的形成:从崧泽到良渚》,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崧泽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文物出版社,2016年;
沈晓文、陈明辉、刘斌、王宁远:《良渚古城的公众考古实践》,《公众参与文化遗产保护研讨会论文集》,上海大学出版社2016年;
赵晔:《大雄山丘陵——一个曾被忽视的文化片区》,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崧泽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14)》,文物出版社2016年;
王宁远:《良渚古城及外围水利系统的遗址调查与发掘》,《遗产保护与研究》2016 年第 5 期;
Liu Bin, Wang Ningyuan, and Chen Minghui:《Realm of God and King - Recent Discovery of the Liangzhu City and the Rise of Civilization in South China》,《Asian Archaeology》,2016-Volume 4,13-31;
宋姝、武欣、陈明辉:《伟哉良渚:发现八十载,回首五千年——良渚遗址考古发现八十周年学术研讨会纪实》,《中国文物报》2016年12月2日5版;
朱叶菲、陈明辉:《良渚遗址考古历程》,《中国文物报》2016年12月2日5版;
良渚古城考古队:《良渚古城城内考古发掘及城外勘探取得重要收获》,《中国文物报》2016年12月16日第8版;
姬翔、吴卫华、陈明辉、王宁远、刘斌、徐士进、杨杰东:《良渚遗址物质的Sr-Nd同位素特征、物源及其对古文化消亡的指示意义》,《高校地质学报》2016年4期;
方向明:《良渚玉文明》,《玉魂国魄——中国古代玉器与传统文化学术讨论会文集(七)》,浙江古籍出版社2016年;
赵晔:《璜与圆牌:特定历史条件下的玉器组佩》,《玉魂国魄——中国古代玉器与传统文化学术讨论会文集(七)》,浙江古籍出版社2016年;
方向明:《维系良渚社会稳定的唯一标识——良渚玉器神像的源起和含义》,《中国文物报》2017年11月3日5版;
方向明:《良渚琢玉·工篇》,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北京大学玉器与玉文化研究中心:《玉器考古通讯》2017年第1期,总第9期。 方向明:《良渚文化及出土的新石器时代玉器》,干福熹等:《中国古代玉石和玉器的科学研究》第11章,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17年;
陈明辉、刘斌、王宁远:《良渚文明与古埃及文明的比较研究》,《玉魂国魄——中国古代玉器与传统文化学术讨论会文集(七)》,浙江古籍出版社2017年;
刘斌、王宁远、陈明辉、朱叶菲:《良渚:神王之国》,《中国文化遗产》2017年3期;
王宁远:《良渚外围水利系统发现记》,《浙江文史资料》2017年3期;
Bin Liu、Ningyuan Wang、Minghui Chen、Xiaohong Wu、Duowen Mo、Jianguo Liu Bin, Wang ningyuan, Chen minghui etc and Yijie Zhuang, The earliest hydraulic enterprise in China, 5,100 years ago,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 PNAS, 114(52), 13637-13642;
Colin Renfrew,Bin Liu:The emergence of complex society in China: the case of Liangzhu, Antiquity 92 364(2018):975-990.中译版也已同步发表,科林·伦福儒、刘斌著,陈明辉、朱叶菲、宋姝、姬翔、连蕙茹译:《中国复杂社会的出现:以良渚为例》,《南方文物》2018年1期;
科林·伦福儒著,陈明辉、朱叶菲、连蕙茹译:《克罗斯仪式中心:物质性和纪念性——纪念阿尔伯特·雷基特考古讲座》,《南方文物》2018年1期;
陈明辉:《苏美尔地区与环太湖地区的社会复杂化之路——兼谈苏美尔文明与良渚文明的初步对比》,《南方文物》2018年1期;
方向明、夏勇、陈明辉:《良渚玉器导读》,《良渚玉器》,科学出版社2018年;
科林·伦福儒著,陈明辉、朱叶菲、连蕙茹译:《克罗斯仪式中心:物质性和纪念性——纪念阿尔伯特·雷基特考古讲座》,《南方文物》2018年1期;
赵晔:《良渚:中国早期文明的典范》,《南方文物》2018年1期;
王宁远:《良渚遗址的科技考古与多学科合作》《南方文物》2018年1期;
郑云飞:《良渚文化时期的社会生业形态与稻作农业》,《南方文物》2018年1期;
徐柯、马志平、王宁远、贺艳:《良渚古城中“铺底垫石”营建技术分析》,《南方文物》2018年1期;
刘斌、陈明辉、闫凯凯、王永磊、朱雪菲、朱叶菲:《良渚古城考古的实践、收获与思考》,《杭州文博》第21辑,良渚古城遗址申遗特辑,浙江古籍出版社2018年;
王宁远:《寻找消失的文明——良渚水坝发现记》,《杭州文博》第21辑,良渚古城遗址申遗特辑,浙江古籍出版社2018年;
赵晔:《良渚墓葬的石钺堆叠现象》,《杭州文博》,《杭州文博》第21辑,良渚古城遗址申遗特辑,浙江古籍出版社2018年;
方向明:《良渚玉器研究琐谈》,《杭州文博》,《杭州文博》第21辑,浙江古籍出版社2018年;
方向明:《好川和良渚文化的漆觚、棍状物及玉锥形器》,《华夏文明》2018年第3期;
方向明:《考古的解读和展示》,《浙江文物》2018年第3期;
方向明:《玉器时代观念与艺术浪潮》,《庆祝郭大顺先生八秩华诞论文集》,文物出版社,2018年;
方向明:《良渚玉器·导读》(方向明、夏勇、陈明辉),杭州市良渚遗址管理委员会、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良渚玉器》,科学出版社,201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