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院子，一个人在路边捡拾秋天

喧嚣的院子，一个人在路边捡拾秋天

文/孙树恒

1

天亮了，红墙、红瓦，枯藤

鸟儿从巢里醒来

树枝越来越干净了，

落叶铺在草坪，反弹回来堆在路旁

风吹动所有的色彩，然后是玻璃的嘶嘶声和树枝的呼呼声，钻进角落的地方。

逝去是迅速的，脱落也是迅速的

院子里的人多起来了，我听不清他们的交谈

那一声声低语 和烟火的味道

空气一样弥漫开来

他们和我，都被时光所忽略

展现的，却是丰腴的景象

空间，太阳一点点地升起

温暖正在途中

一个个季节让时光几乎完整

一场金黄落下来，抚慰灵魂

我伸开手，击掌，召唤着金色的小狗，到这来

到这来，小东西

而金色的灵魂从树丛中飞奔而来。

秋色无边，喝彩的鸟鸣

不由想起儿时故乡， 纷飞的落叶

随着小脚丫一起奔跑。

喧嚣的院子，一个人呆立在路边。

2

一个声音，而风飞快地穿过

叶子应该被弹回到的琴弦？

即使不可能再度复原。

也不会恐惧，只是这心性，直到被强迫落入一片没有荒凉的草地

甚至坚强地飞出尘土积蓄的灌木丛，

而后，一片接一片，所有可以忍受的东西。

叶片与叶片相亲，枝桠与枝桠相惜，倾盖明亮的院子，承受车轮碾过，

甚至刺芒满身

无论去哪里，都有琴音奏响，稍纵即逝，

痛苦带不来泪水的教训，不会畏飞不前。

风扫过所有落叶，然后将落叶归还给日常的劳作。

而我心中，秋天从未干枯，依旧有萌发、生长，

爱，以冰霜的权利爱着。

提一瓶酒，站在院子里

在这个晌午中，等候一位久未谋面的朋友。

而酒杯的边缘，嘴唇回味着秋天。

（作者档案：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供职阳光保险内蒙古分公司。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