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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轩引以为豪壮的是娶过7房女人:《白鹿原》:田小娥结局可悲

2020-08-07

著名学者范曾评价:陈忠实先生所著《白鹿原》,一代奇书也!

范曾说“陈忠实先生所著《白鹿原》,一代奇书也。方之欧西,虽巴尔扎克、斯坦达尔,未肯轻让。”

1998年该书获得了第四届茅盾文学奖,茅盾文学奖显然是当代中国文学最高文学荣誉之一,另外也入选了改革开放四十年最具影响力小说及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大体上来说,它所获荣誉极高。那么评价如此之高的小说,它究竟写了个什么样的故事?作者又想反映什么呢?

《白鹿原》描述了在渭河平原,以白家和鹿家为首的仁义村也就是白鹿村所展开祖孙三代的恩怨纷争为背景,反映了关中平原近五十年的地方和民族文化,映射出封建制度对民族的深远影响,以及历史进程和变革对关中人物命运的影响及改变,更表现了他们对于封建制度的打破、革命盛行、在共和兴起中的苦苦挣扎和追寻。

巴尔扎克: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

这些也正印证了小说开篇扉页巴尔扎克的一句话,“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该书一经发行就在国内外引起巨大的反响。为了写这本书,《白鹿原》从构思到成书用了六年的时间,陈忠实先生做了大量的调查和收集材料的工作,他本身出生于关中平原对于黄土高原有着深厚的感情。

他说写这部《白鹿原》的想法是有希望有一本垫棺作枕的书就够了,对得起自己喜欢了大半辈子的文学。《白鹿原》因白鹿而得名,关于“白鹿”,陈忠实巧用民间传说,“借用”马尔克斯的魔幻手法将其表达得神秘兮兮。

白嘉轩曾在鹿家的慢坡地上见过一 只白色的鹿,“很古很古的时候这原上出现过一只白鹿,白毛白腿白蹄子,那鹿角更是莹亮剔透的白,白鹿跳跳蹦蹦的像跑着又像飘着从东原向西原跑去,倏忽只见就消失了。”白鹿是神迹的显现更是祥瑞的化身。书中朱先生和白灵死后都曾化身为白鹿。

除了这些神奇的传说外,书中之奇还在于主人公辉煌的婚娶经历,仅白嘉轩一生就娶了7房女人。在面对田小娥时,陈忠实痛彻心扉地将她的厄运铺展开来。因为这部伟大的作品,作者是一定要为那个时代女性悲惨的命运“上诉”。要替她们说话,所以字里行间可以窥见作者对时代和女性悲惨命运的反思与无奈感。

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个女人

《白鹿原》的开篇写到“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个女人”。其实是前面六个都不幸去世了。有了一个豪壮的开篇,但笔者认为这更是对于封建社会女性所处地位的无声抗诉。白嘉轩的第六个老婆胡氏病逝后,白嘉轩的母亲,白赵氏骨子里认为女子不过就是一张破旧了的糊窗户纸,撕了就应该尽快重新糊上一张完好的。

陈忠实在访谈录里坦言;这是他母亲说的,不是他父亲说的,这就说明了,在那个年代,女人在女人心中是个什么位置。在封建年代大家看不起女性,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女人也看不起女人,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网?白嘉轩的母亲白赵氏说出女人如窗户纸的话,如果这话出自他父亲,就没有那么重的分量了。婆婆说媳妇儿是窗户纸,刚下世,赶紧再糊上一层,可见在那个社会男尊女卑根深蒂固到什么程度。

在穷困时,大家都全力奋斗,当富裕时,第一时间便是走下坡路,搞腐败,堕落。正是因为白鹿两家族的日渐富裕,女性的地位就更是从最美劳动者变成男人享受的工具。

白家的发家史是从白嘉轩发现白鹿精灵换地开始的,又以种植鸦片而家道殷实。白孝文作为白家的长子继承了族长的位子,这时候,闲来无事的他开始重新走向欲望的深渊。又因田小娥的报复性引诱而身败名裂,把吸食鸦片作为唯一的精神寄托。鹿子霖也吸食鸦片,他们以叔侄相称,却都与小娥有着公开又隐秘的那种关系。

白家和鹿家各自用不光彩的手段毁灭了田小娥。大家都是族里正派的代表,或者是根正苗红的大家族传人,然而他们用惨无人道的方式导致黑娃间接死于他手,白孝文参加了革命最终成为滋水县第一任县长。白孝武、白孝义各自在父亲的安排下按部就班的生活。

田小娥有着怎样的人生

黑娃又是谁?鹿兆谦,他是浪子回头改邪归正的最好代表,朱先生书中的圣人把他视为自己唯一的传人。黑娃从小就野性十足,不喜读书,他觉得读书是无法改变自己命运的。后来他因违背鹿三的意愿到渭北做长工,在此期间他与小娥恋爱。

小娥虽是郭举人的妾,但是她的生活是没有尊严可言的,她是郭举人滋补身体补品的器皿,是没有人格可言的。他与小娥的结合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在回去村子后鹿兆鹏赞赏黑娃实现了婚姻自由,而这是大多数人不能接受的。

因小娥的前世今生更注定了这对野合之人的悲剧,小娥死在鹿三的铁柄之下,死前叫了一声“大”,鹿三杀人而诛心。黑娃当过土匪在鹿兆鹏的带领下参加了革命,在解放时立了大功,但却被白孝文嫉妒与岳维山和田福贤一起被处决。

不论是男人白嘉轩和后代们的奋斗史,还是他的七个女人,“豪壮的娶妻史”,以及田小娥的不堪人生。陈忠实先生曾说,《白鹿原》这部小说是自己的艺术体验和艺术能力来展示“这个民族生存的历史和人的这种生命体验的。”

奇书之奇

陈忠实在《愿白鹿长驻此原》中写到;

“因为一只白鹿的出现,这道原便有了象征着吉祥安泰的白鹿的名称。随后,汉文帝葬在白鹿原西北的原坡上,原坡根下流淌着灞水,文史典籍称为灞陵,这道原也被改名为灞陵原,民间却少有人说。自北宋大将军狄青在原上屯兵驯马,这道原又被改为狄寨原,一直沿用至今,白鹿原的名字早已淹没以致消亡。近年间,因为拙作《白鹿原》的发行,这个富于诗意也象征着吉祥安泰的白鹿原的名字又复活了。”

当代评论家认为长篇小说《白鹿原》是在20世纪80年代,由于特殊的时代背景而兴起的“反思文学”之下而创作出来,这种现象更是此后的一种文学精神。八十年代以来除了陈忠实,陕西文坛三驾马车之一的贾平凹也擅长以史诗式的宏观历史背景写作,其中贾平凹的《浮躁》,以及莫言的《红高粱》等小说都属于这种艺术手法。

作家用尖锐的笔锋和深刻的思想描摹二十世纪上半叶发生在故乡的秘史。让今天生活在公义世界里的读者,可以清晰地回首那个时代女人至于社会家庭的渺小地位,女性人生命运的悲惨。陈忠实就是这样,他以洋洋洒洒的笔墨将人性悲惨的历史勾画出来。

《白鹿原》之文学地位

《白鹿原》作品的问世影响深远,其被改编成秦腔、话剧、舞剧、影视剧等多种艺术形式。发布至今二十多年里,一直备受好评,进入新世纪后,这部书还被列为大学生必读的文学名著。可见地位之高,不外乎范曾评价其为“一代奇书也!”

作为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的当代经典藏书,读懂《白鹿原》既读懂当代中国文学,贾平凹、莫言、阎连科等等这些高产作家与陈忠实相比,陈老一生只创作了一部长篇小说,作为当代文学大家,这是陈忠实一生文学的沉淀,既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骄傲,也是启发未来人性的审美之书。

《白鹿原》在整个当代中国小说史上,是数一数二的作品。它故事玄妙,艺术性强,特别是男权社会里,封建思想严重。男人为所欲为,女人地位浅薄。太多的女性人生悲剧成了小说最为震撼人心的素材,读这样的书能很快提高认识,增进学识,刺激社会文明的迸发,倡导并尊重数千年来地位低下的女性。

转自腾讯新闻

责任编辑:郭旭晖 龚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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