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流以北即天涯〈外一篇〉-杨万里 陆游 辛弃疾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 楚水
杨万里比陆游小两岁,又比陆游早去世四年,词人辛弃疾则比杨万里小13岁,三人都生活在距今900年以前的南宋,应该彼此相互闻名。南宋时期如历史上的魏晋南北朝,有曰:南宋之后无中国,明灭之后无华夏,尽管论点偏激,却反映出这一时期特殊的历史特点。南宋风流,足可以比魏晋风骨,造就了许多伟大的诗人。
若言伟大的爱国诗人,当数"家祭莫忘告乃翁"的诗人陆游;若言伟大的爱国词人,当数"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的词人辛弃疾。其实,诗人杨万里的爱国情怀,决不逊色于陆辛二人,如果讲爱国实践与行动,杨万里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均在二人之上。杨万里官职最高时,1184年任吏部员外郎,相当于现在中组部厅局级干部,分管干部推荐与任免,算是要职,那时深感人才对一个国家兴亡之重要。当宰相王淮问他:
“宰相何事最急先务”
“人才最急先务” --杨万里即兴之答,或为政论之绝唱。
宋光宗即位后,又曾连续三次上奏朝廷,如诸葛孔明之巜出师表》,再次重申爱惜人才,远离奸佞之重要,劝光宗皇帝:
“一日勤,二日俭,三日断,四日亲君子,五日奖直言”
--绝对又是为明君之治国兴国所提出的大方略,足见一个政治家远见卓识。1189年冬天,杨万里任接伴金国贺正旦使,相当于现在的外交部部长助理,让他去接金国来宋的使者。迎送金使,往来于江、淮之间,望着淮河以北割让给金国的故土,看着被战争涂炭的凄惨民众,杨万里心如刀割,写下著名的《初入淮河四绝句》:
一
船离洪泽岸头沙
人到淮河意不佳
何必桑乾方是远
中流以北即天涯
四
中原父老莫空谈
逢着王人诉不堪
却是归鸿不能语
一年一度到江南
绝对不输于"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口角连营"的爱国词人辛弃疾。只是杨万里咏荷花巜小池》: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首诗名气太大,湮没了其极具爱国情怀的其他诗作。让人慨叹,有时候,诗人的诗不能写的太好,一首诗如果技压群雄,而这个群雄或群芳,却又是自己的其他诗作,倒不如不写,至少对于杨万里是这样。诗到江西别是禅,杨万里诗从江西诗派开山鼻祖黄庭坚,却又大不同于黄山谷之禅趣诗,诚如其《跋徐恭仲省干近诗》:
传宗传派我替羞
作家各自一风流
黄陈篱下休安脚
陶谢行前更出头
中流以北即天涯,何为中流以北?何为中流砥柱?桑乾是远,天涯海角,全是爱国情怀。所以,这里应该为诗人杨万里正名,谈及爱国诗人,杨万里绝对不在陆游之下,而在辛弃疾之上,作家各自一风流,数风流人物,当自杨万里始之。
二 君子正其衣冠
歪嘴子儿的易中天,水煮水浒,如歪嘴巴的水壶煮水浒,漏不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除了哗众取宠之外,就是被人诒笑大方的取宠哗众。与其称之为教授,倒不如以其大庭广众之下大骂乾隆皇帝的形象而称之--叫兽,号叫的野兽,更为合适。
如果沈从文先生尚在,如同告诫范曾《文姫归汉》服饰的错误,需要给易中天踏䂿实实地补一回中国古代服饰的大课,才能使其真正认识:方腊不同于其他宋江的根本原因。
《水浒》这部书,如毛泽东主席所说,好就好在投降,而非易中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解读的宋江。难道晁天王真的不了解宋江否?逼上梁山的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不了解山东及时雨么?易中天歪理邪说,如于丹讲国学,最终肯定会被人轰下讲坛。
易中天既不看表象,也不看问题的实质,满口跑火车,没有站点。比如梁山好汉与方腊队伍的穿着,有何不同?观察分析过么?梁山好汉替天行道,道法自然,上梁山入伙之前与入伙之后,穿着并无不同,最典型的就是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均无改变其装束,由此可见,梁山泊好汉始终处于英雄聚会状态,而没有形成一支军队。尽管,黑旋风多次呼吁:
“到东京杀了那鸟皇帝,让宋江哥哥做大皇帝,卢俊义哥哥做小皇帝。”
但梁山好汉没有统一着装,没有真正意义上形成一支部队,又怎么能杀到东京,做什么大皇帝与小皇帝。倒是方腊,起义之初就自称圣公,建元永乐,设置官吏将帅,以头巾区别等级,从红巾往上分六等,统一着装,其所统农民起义,开始就是一支建制完善军队,这才是统治者的死敌。
孔子巜论语·尧曰》:
“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梁山好汉,没有统一装束,纵便一百零八位好汉排座次,冠以天王星地王星之称谓,也始终超不出晁天王智取生辰纲的范畴。不正衣冠,没有规范的管理,决定梁山好汉注定被招安的命运。
透过现象看本质,如认识歪嘴子的易中天,和一脸凶恶的方方。诚如《魏书》:“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何必蓬头垢面,然后为贤?”,境由心造,相由心生,如是也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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