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闻梅雨声《灰色年代》作者:邵明
阴历 五月,江南梅子熟了,大都是阴雨绵绵的时候,称为“梅雨季节”,意思就是夏初江南梅子黄熟的时节。有诗为证:“漠漠轻阴拨不开,江南细雨熟黄梅。”
上海人尤其是住在老房子底楼的人家“梅雨季节”是比较烦恼的,因为怕家里的东西发霉,所以也有上海人称“梅雨季节”为黄霉天,还有倒黄霉一说。上海人这个黄霉天的“霉”字也是有岀处的,有诗为证:“霉雨疎还密,霉天暗復明。”
去年雨季我写过一篇“听雨”的文章,感觉这雨声听了使我浮想联翩,淅淅沥沥的雨声就像敲打在键盘上的音符,沉浸在满满的惬意中。今年这雨下的有点烦,是心烦。
一烦、雨天不能外岀要闷在家里,看到这闷字,写到这闷字我不说,你也知道了。
二烦、听专家张文宏医生说:“将新冠病毒闷死”。上海是闷死了,可哪个地方又复活了,怕要重新来过,你说烦不烦。
三烦、我简书上的日更越来越难写了,原因我就不说了,就像今年这“霉雨季节”南方还闹水灾。非常时期嘴上要戴口罩大家都是知道的,烦也没办法。
捣浆糊,玩平庸,骑墙头我还是有几手的,不过违良心,拍马屁,装正经我还没有学会。抄一首带雨的诗词还是能信手拈来:《约客》宋 朝、赵师秀
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
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译文全译逐句:
梅子黄时,家家都被笼罩在雨中,长满青草的池塘边上,传来阵阵蛙声。时间已过午夜,已约请好的客人还没有来,我无聊地轻轻敲着棋子,震落了点油灯时灯芯结出的疙瘩。
古人比我开心,听着淅淅沥沥的梅雨声,温一杯黄酒,泡一壶春茶,与好友手谈到天明,一点烦恼都没有。
而我只能在孤灯下,从电视看到电脑,从微信看到微博,同样听着这淅淅沥沥的梅雨声,声声入耳,烦上心头。
“瓦下听雨”的意境,想来是那样的诗情画意,可那是儿时的回忆。——这是我去年写“听雨”一文里的一句话。今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换,同样是梅雨季节,同样是这淅淅沥沥的梅雨声,却能给人带来不同的感受,是这雨声变了?还是我的耳朵变了?都不是,是我的心情变了。
转自腾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