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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炼焦:书法对他而言,是艺术造诣,更是一种文化选择

2020-05-13

陈炼焦

1961年出生,师从丁申阳。

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金融书法家协会会员,浙江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宁波市书法创作委员会委员、常务理事,原象山县书法家协会主席。

在大街小巷都陷入沉默的夜里,陈炼焦提起笔,挥洒自如,上溯魏晋书风,下追宋、元、明各大家法帖,从精致的唐楷,到真率的行草,他沉浸在水墨的意境里,把内心喷薄的情感揉碎了塞进笔内,周围的一切嘈杂都仿佛与他无关。

自打四十几年前疯狂地迷上书画起,陈炼焦就找到了自己的天地,好似遇见年少时代的麦田。

横披《国泰民安》

行草书《潘天寿诗一首》

唐.韩偓诗一首

书法实际上就是黑白对比的空间艺术,没有很高艺术领悟力,就不可能理解书法之美的。

浸淫墨池几十载,陈炼焦获得书法艺术奖项五十余个,多次入展全国重要书法展,在很多人看来,他已经做到了“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书法对他而言,已不仅仅是艺术造诣,更是一种文化选择。

把兴趣变成理想

谈到儿时水墨情结最初的那个契机,他总是十分愉快。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石浦老街入口处有一家不到十平米的小店,专门手绘照片、刻印章。每天午后,读小学的陈炼焦总是找机会进店里瞧瞧,一枚枚小小的印章在他眼里像是具有某种魔力,“为什么名字要反着刻在印章上?”他百思不得其解,“好玩极了”,越看越觉得趣味无穷。

读小学的陈炼焦和所有处于那个时期的男孩子一样,顽皮好动。但是只有一件事能让他安安静静地坐上一天。他,一个头发胡须花白的老者,常常坐在街上,画老房子。所有的线条在一张纸上延展,太逼真,他的目光粘在画上,久久不能挪动。老人画一天,他就不吵不闹地坐在旁边看一天。以至于回家的路上他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就想找只笔,回去就画。”

让他意识到自己对书画的迷恋绝不是简单的兴趣是小学语文课后的十分钟休息。语文老师拿毛笔蘸着清水,在满是粉笔痕迹的黑板上写中规中矩的楷体字,字随着水分的蒸发很快没了痕迹,他伸长了脖子眼睛都不敢眨,紧紧地盯着看。

那个时候,他心里冒出了一个把自己都吓一跳的想法:“长大后,我一定要成为书法家。”

1980年,已经在农村信用社工作的陈炼焦觉得,“是时候该写书法了”。他买最便宜的毛边纸,到处搜罗字帖。在当时的象山,书法的气候氛围还不浓郁,能写的人比较少,仅有的几个书店里也没有几本像样的字帖,他便到处借,当别人把已经破烂不堪的字帖送给他时,他如获至宝,兴奋地捧回家。一手拿着字帖,一手照着上面写个大概,走路的时候都在琢磨如何写得更像。

从那时起,他开始迷恋“安静”,写书法时,他关紧门,拒绝所有的打扰。他甚至和家人说,“除了着火,什么都不要叫我。”他认真地说,“我最大的要求就是安静,许多人也许不理解,他们觉得讲几句话也就几秒钟,干嘛那么苛责。不是这样,安静被打断的时候,感觉也就断了,一两个小时都找不回来,一气呵成,才最完美。”这个习惯他延续至今,保证了他的专注。

行草书

特附陈炼焦先生独白一篇:

一壶独白:

自余学书,已过三十余年。幼年学颜,后涉郑文公等碑帖,以壮其笔力。

上世纪八十年代,正逢书法热潮,吾亦参与其中,是时中原书风盛行,长枪大戟,重气势而轻笔法,终非合我意。

自观二王诸帖,一见钟情,遂专攻二王一脉。取其清劲温雅,汲汲然不可自已。于集王字圣教序用功最勤,其中结字尤为精彩,临摹数年,稍有所得。后又参看历代之学王书有成者,凡合我意者,朝摹暮临,薛道祖之古雅,苏东坡之沉郁,赵子昂之温润,董玄宰之淡逸,皆欲取之与吾笔下。

又近代白蕉云间先生之题兰杂诗,下笔深谙二王之法度,时现性情,尤可激赏,临习数十通,闲暇时品之,甘之若饴。如此反复,经年不倦。近年书坛复归二王书风,有友谓我书正迎合时风也。然我行我素,于时风何干?二王之法,书法正道,千古不易也。凡习二王行草书者,集王圣教不可不学,此集王字之大成者,然世人多学死法。

今之印刷昌明,帖几于原拓相仿,不善学者,易为其表相所缚。吾反其道而为之,尝以印刷不甚佳之圣教序帖为临本,略参己意,自觉有可观者。吾以为下笔应得法帖之风神。然风神之说,玄之又玄,当于书法之外求之。

学书之余,喜乐音,好饮酒。邀三五知己,品酒神聊,闻丝竹之音,酒酣之际,遣兴挥毫,正所谓“郁乎中而泄于外者也”。

次日复观之,时有可取者,信书法之道乃写性抒情是也。

行草书

杂钞

李白诗一首

中堂《唐.陈之昂诗一首》

临明代王铎作品

元代邓文原题千里山水诗

芭蕉扇《唐.李白诗二首》

扇面《潘天寿诗一首》

团扇《唐.陈子昂诗一首》


责任编辑:郭旭晖 龚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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