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的温柔,也许只有四五次 (腾讯新闻)
最近重温《至爱梵高》,再次感受到他独一无二的人生带来的震撼。
文学艺术不能充饥,但为何我们无法割舍?
也许就像梵高所说:
“如果生活中不再有某种无限的、深刻的、真实的东西,我不再眷恋人间。”
我们对美的追寻,最后化为一句话: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今天和你分享他们的热爱。
1
我每拍一部影片,就经历一段五光十色的人生。我从电影中体验了各种各样的人生。也就是说,我是和每一部影片中各种各样的人融为一体生活过来的。
黑泽明 [导演]
2
面对摄影机时,我想的最根本的东西是透过它深入思考事物,找回人类本来丰富的爱……在战后,风俗、心理等那些所谓的战后派或许和以前不同,但在其底层流动着的,说是人性可能过于抽象,算是人的温暖吧,我念兹在兹的,就是如何将这种温暖完美地表现在画面上。
小津安二郎 [导演]
《东京物语》
3
尽管已经快到极限了,我还是忍不住去挑战。将来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也许还能活二十年,也许还能活十年,也可能只有一年。一颗心还是提着的,所以,为了不留下遗憾,我想创造出更多拿得出手的作品。
坂本龙一 [作曲家]
纪录片《坂本龙一》
4
我通过人物或者风景,想要表达的不是伤感,而是庄严的悲哀。简单地说,我要做到使人们看了我的作品后说:他是深深地感受的,他是亲切地感受的——尽管它粗糙,或许正是由于这点:才表现了我的感受。
我也要以我的作品来表明,这样一个反常的人,这样一个毫不足取的人的内心是怎样的。我时常陷入极大的痛苦,这是实在的,但是我的内心仍然是安静的,是纯粹的和谐与音乐。在最寒怆的小屋里,在最肮脏的角落里,我发现了图画。
文森特·梵高 [画家]
《至爱梵高·星空之谜》
5
我感到我未来不可能去宇宙,我挺伤心的。但慢慢地理解了艺术是我去宇宙的时空隧道。
蔡国强 [艺术家]
6
我的身份顺序是女人、农民、诗人,我感谢诗歌能来到我的生命,呈现我,也隐匿我。即使我被这个社会污染得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而诗歌一直在清洁我,悲悯我。
余秀华 [诗人]
《至爱梵高·星空之谜》
7
海德格尔说过,人的最大悲哀是“向死而在”;用德里达的话说,则是“知死而生”。它恐怕也是我们有别于其他动物的显证之一,但这个显证恰恰是人类的悲催。而文学多少可以使这种悲催显得不那么悲催。这也许是文学的另一个好处:人生最可信赖的伴侣和安慰。
我本愚钝,终其一生也难就文学这座冰山说出几多令人信服、闻而不忘的好处来。于是,我想起了诗人柯尔律治的那个多少有些玄奥且非常文学的问题:设若你梦见自己去了天堂,并从天使那里接过一枝玫瑰;而你醒来之时,玫瑰就在手中。又当如何?
陈众议 [文学研究者]
《至爱梵高·星空之谜》